家在江苏,大学和工作都在海市,一辈子从来沒坐过飞机,心里忐忑不安,好在崔忠慧就坐在身旁,看到我紧张得神情肃穆,伸出一只温热柔软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我冰凉的右手。
“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吧,靠在椅背上,等下可能会有些晕,不要紧,到广州才两个半小时,一会儿就到了。”崔忠慧悦耳的声调让我心底多了一丝安定,交汇的目光里柔情似水。
我努力放松自己僵直的身子,缓缓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崔忠慧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要了一条毯子给我轻轻盖上。
飞机缓缓前行,助跑之后机身一抬就冲上了云霄,非常平稳,我的心也落回了原位,赵洪平和董凌波倒是安稳,上了机窃窃私语一会儿之后就抱头睡了,我的第一次飞机之旅就此展开。
我是李慕叶,不是柯南,不会到哪就死人,飞机无惊无险地落在了广州白云机场,目的地在百里之外的江门,一下飞机就遇到了专程在机场候机的道友,四个人钻进了一辆面包车,在道友的驾驶下钻进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一路过去,那道友姓刘,很健谈,是龙虎山的杂役,和赵洪平情况差不多,两人很快找到了共同的话題,聊得欢畅无比,道路畅通无比,又是两个小时的车程,我们进到了一个生态农庄里,农庄很大,听接车的道友说,这里住了近两千人,我看着那几幢七八层高的楼舌,不禁心生怀疑。
跟着道友往农庄里去,我这才恍然大悟,农庄的空地上、回廊里都立着一个个小巧的帐篷,两个或三个一间,里面都住满了人,虽然已经是深夜,但依旧有大半的帐篷里亮着灯火,人影隐隐约约地晃动,夹杂着窃窃私语,把初夏的蛙鸣虫叫都盖住了。
“小叶,今晚我个你睡一间帐篷好不好!”崔忠慧扯了扯我t恤的下摆,娇滴滴地看着我。
我大窘,幸亏赵洪平和董凌波忙着和那领路的道友套近乎,沒有听到。
“看情况呗,不过这种帐篷似乎隔音效果也不怎么样,万一!,!”
崔忠慧抬去玉手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想什么呢,再胡思乱想,小心我废了你!”
我疼得龇牙咧嘴:“不敢,不敢了!”
说罢拉着这充满韵味的女子追上了前面的三人,今晚的崔忠慧一袭白色的t恤,下身是一条牛仔裤,可能是为了方便走路,脚上和我一样穿了运动鞋,浑身透出活泼的气息,不过紧窄的t恤完全无法遮掩那浮凸有致的身材,傲人的双峰随着奔跑不断晃动,虽然夜色朦胧,但我还是忍不住扭过头窥探领口深深的沟壑,心中只有一个字:爽。
“嘭!”一声巨响打破了宁静,一边奔跑一边偷看的我完全沒有注意走廊已经转折,一脑袋狠狠地装在了廊柱之上。
“嘻嘻,色狼,活该。”崔忠慧幸灾乐祸。
虽然廊柱上被我撞了深深的一个凹陷,但我的脑袋除了一胀之后却连包也沒起一个,不过我怎么会放过这样好的博同情的机会,当即捂着脑袋就蹲下了。
崔忠慧果然急了,刚才声势浩大,她也不敢确定我是不是受伤了,仓促间美人俯身查看我的脑袋,一对乳房正好暴露在我的面前,浑圆的半球毫无遮掩地震撼了我的视觉神经,这回赚了。
崔忠慧仔细查看我的脑袋之后问道:“沒事啊,连个包都沒有,你恶心吗,有沒有想吐的感觉!”
我当然懂得见好就收,抹了抹满嘴的口水说:“沒,沒什么不适,刚才就疼了一下,不要紧的!”
收到了满意的福利,我继续拉着崔忠慧往前去,那引路的道友已经和赵洪平、董凌波在大楼门前等我们了。
那刘道友见我们磨磨蹭蹭,丝毫沒有半分怠慢,笑着说:“小叶师叔,您快些走,师祖说了一定要你去见他,这个点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睡了沒有,咱们先去看看!”
刚才在车上,他一直沒问我的名姓,此时估计是赵洪平和他说了,方才想到有这事,看来太白师伯已经吩咐过门人,我来了就要带去见他,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在意。
“好,师伯在哪,还请刘兄带路。”我虽然辈分比他要高,但他年岁比我要长,叫刘兄也是无可厚非。
他也沒有多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就走在了前头,我紧跟着他而去,崔忠慧本想跟着,但被赵洪平拦下了,显然是这姓刘的吩咐过只让我一人去吧。
我也沒有多想,跟着刘道友上了三楼,之见他轻轻地敲了敲一间房门,恭敬地说:“叔祖,门下弟子刘仪伟回禀,小叶师叔已经带到,可否赐见!”
“进来吧。”这边话音刚落,屋里立刻传来太白师伯的回应,显然他还未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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