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火气渐渐散去,整个院子里除了我和张雨欣落脚的方寸之地还算完好,其余的地方都已经化成了灰烬,青砖已经被烧得松脆,踩去就碎成摊。
张雨欣眼角依然挂着泪珠,我轻轻为她拭去:“傻瓜,阿婆心愿已了,她这辈子太苦了!想必若不是为了保仇,早就没有活去的动力了!”
张雨欣点点头,也顾不得砖石残余的火烫,从墙角取来个小瓮,小心翼翼地将阿婆的骨灰点点地收了进去。
我走到井边往里瞧,那蝮蛇精阿紫的身躯漂浮在水面之,纹丝不动,看来确实如阿婆所言已经死去。我走进里屋,找来根长绳,挂铁钩将阿紫四米多长的身躯拖了出来,张红莲火丢去,尘归尘土归土,暗紫色的身躯也化成了白灰。
就在井边的空地,我用铲子挖了可大坑,将阿婆和阿紫的骨灰都埋好,死了也算有个归宿,不至于变成了游魂野鬼!
做完这切,我和张雨欣搀扶着走出小院。院里打生打死,毒蛇成群、烈焰冲天好不热闹,但院外却没有受到丝波及,切都是那么平静。唯的例外就是弄堂口焦急地站着两个美人,正是徐嘉佳和于蹊。
“出来了!”徐嘉佳声欢呼,拉着于蹊跑过了!
“小叶,小欣,你们没事?”徐嘉佳关切地问。
我指还有些青紫肿胀的脖颈:“你看我有没有事?”
两个深深的窟窿还在往外渗出鲜血,不过毒素已经清除的七七八八,应该没有大碍。不过样子确实是恐怖了点,急的徐嘉佳子就眼泪汪汪的,伸出手细细地抚摸着我的伤处,让我舒坦不已。
张雨欣和于蹊站在旁,开口道:“唉!佳佳的眼里就只有你的叶哥哥了,我也被毒蛇咬了,瞧都不瞧眼,真是重色轻友啊!”于蹊立刻应声:“是啊!说是好姐们,关键时刻就露出本性了!”
徐嘉佳跺脚,破涕为笑:“好啦,你哪里受伤了?让我也来看看!”
张雨欣把推开徐嘉佳,笑着说:“关心你的李慕叶!我有于蹊呢!”
说着就靠到了于蹊的胸前,样子实在是太和谐了!
我突然拍大腿:“糟了!阁楼里还有两个呢!快去看看!”
我带头向那老房子跑去,健子和王涛还生死未卜地躺在里面呢!
冲进房子,探两个人的呼吸,都还活着,赶紧掏出手机拨打了二零急救电话,等着救援!
十几分钟后救护车就赶到了,医生和护士将两人抬救护车就开始急救起来,我们几个也跟着去了医院。经过检查,健子的肋骨被我踢断了两根,脑袋在楼梯磕了,缝了
十针,照了脑ct之后发现没什么大碍,只需要休养几天就行;王涛的情况比较严重,全身的骨头被挤断了不少,把很多脏器都刺穿了,万幸没有伤到心肺,做了近六个小时的手
术终于救了来,不过要养好长段时间才能恢复!
而我和张雨欣也做了个检查,蝮蛇和竹叶青在江南比较常见,血清也都很好找,注射了之后出院了,这件事也告段落。从阿婆将我们诱入小楼到最后我们从小院出来,虽然
万分凶险,但前前后后共就半小时左右,加阿婆住在弄堂最里面,居然个人都没有惊动,省去了不少麻烦。
等我们从医院到大哥的别墅时已经是晚饭时间,暮色四合,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不过还没进门就闻到了饭菜喷香的味道,张大妈这个厨艺比起我妈来那是高了不止筹,尤其是地道的沪菜,清新淡雅又不失鲜香,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
见我们推门而入,久等的张大妈立刻起身,帮我们几人盛来几碗热腾腾的的白米饭,大家都饿慌了,时间也没人说话,就听见碗筷齐开的声音,不会儿就消灭了满桌的饭
菜,从早开始已经两顿没吃了,连于蹊这号称九十斤不多两的瘦姑娘都吃了两碗,看得张大妈欢快不已。
吃饱喝足,于蹊就缠着我讲讲里面发生的故事,我和张雨欣把大战群蛇的故事描述地绘声绘色,将两个丫头吓得不轻。
“小叶,今晚住这边?你这样子家,不要把你爸妈吓坏啊?”张大妈指着我肿胀的脖颈说。
我摸了摸脖子,确实蛮吓人的,不过还是要打个电话家报个平安!我手机在早进小楼前关机了,刚打开就发现有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爸妈打的,赶紧过去,才响了就接通了!
“喂,小叶啊!你怎么关机了?”是妈妈关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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