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闻人易笑得温柔俊美,似乎一见到贺昼,他满身的冰冷之气都烟消云散,他牵着贺昼的手,将他引到二楼的一间房里。
贺昼又非好奇之人,他除了对卧室和厨房熟悉之外,其他房间基本没怎么进去过。
闻人易带着他推门而入,贺昼瞬间愣怔住了,眼前所见之场景令他心中微微一酸,却又感动异常。
“这是?”
闻人易面带笑意,牵着他来到一古色古香的衣橱前,道:“打开看看。”
贺昼伸手去开,玉色的手与上等的红木交相映衬,显得手越发白皙修长,圆润的指尖透着淡淡的粉,闻人易目光微微沉敛。
衣橱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两套华美的红服,朱色的底面上用金色丝线绣着繁复华贵的花纹,精致无双。
“可能与你之前的有所出入,阿昼,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闻人易握住他白玉般的手,凑近唇瓣连连亲吻,红色灯罩下的光芒在贺昼脸上投射出绯色。
这与他在神衍宗的房间几乎如出一辙,而闻人易也不过是从自己口中听过一次而已。
“很好。”贺昼眼尾似乎都染上了情意,他注视闻人易的眼睛,笑容俊雅清逸,“谢谢你,阿易。”
从没人肯为他费这些心思,就为了让他开心。
闻人易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我们之前结婚没有婚礼,这次,我想弥补,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吗?”
贺昼本就不在意这些虚礼,更何谈介意无人捧场?他感动的不是这场婚礼,而是闻人易待他的心意。
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古朴茶桌,上面已经摆放着精致的酒器,应是用来行合卺之礼的。
“换上?”闻人易拿出其中一套朱色喜服。
贺昼声音低沉沙哑,“好。”
他缓缓解下身上的衬衫,红辉晕染下,他修长的身躯愈显风流秀致之态,闻人易目光早已暗沉如深渊,他亲自为贺昼系上喜服,指尖划过贺昼的肌肤,其间的灼热似乎烫到了两人的心里,积蓄起奔腾的热流。
贺昼很少穿红色的衣服,他素来清淡,在其他人眼中,逸然绝尘,可现在,朱红色的喜服穿在他的身上,那一抹风情似乎就渐渐显露出来,金色丝线在衣服上勾勒出细致的纹路,更添了几分尊贵华美,闻人易拂过他的眉梢眼尾,由衷赞道:“真好看。”
比想象中还要好看。
闻人易也换上同款喜服,牵住贺昼的手,来到桌旁坐下,倒了两杯清冽的酒,“阿昼。”
贺昼接过一杯酒,与闻人易同时饮下,酒是好酒,一杯下肚,两人已现醉态,也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醉人。
贺昼今晚的心情一直处于兴奋激动的状态,他望着面前广袖长袍的闻人易,心中更是鼓噪得厉害,在酒意的怂恿下,一把捏住闻人易的手腕,托住他的下颔,俯身吻了下去。
得伴侣如此,便是死也无憾。
屋内红浪滔天。
作者有话要说:魔头:天天只顾着撒狗粮,本尊到底什么时候出来?
小作者:你说什么?没听见。
魔头:【大喊】本尊要出场,不想当咸鱼!
小作者:【挖耳朵】声音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