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吧。”
“老婆,你不觉得我们家晚晚很聪明吗?而且,你不是也说了晚晚这两个月每天练琴,从来不喊累。”
“可是,晚晚五岁就去小学还是小了些啊。”
虞父沉思一会儿,道:“我感觉晚晚虽然小,但是也知道选择了,你看,她自己提出学钢琴,这两个月一天都没停过,自得其乐地,既然她都提出要去小学了,我们也应该相信她能适应好的。”
“再说了,”虞父舒心得一笑,“晚晚这丫头聪明得很,到小学里也不会落队的。”
轻松的语气一转,道:“正好,泓铭也要上小学了,我看晚晚想提前上小学也有泓铭的原因在,到时候就让他们两个在一班,好互相照应,我们也放心。”
虞归晚这段时间的表现确实乖巧又懂事,还能吃苦,虞母也动摇了,又想到顾泓铭,也就顺势答应下来。
到了七月份,幼儿园都放了暑假。
虞父虞母早就处理完了升学事宜,将虞归晚和顾泓铭两人安排在了一个班级。
暑假是属于孩子的快乐时光。虞归晚又向虞母提出了要学画画,最后当然是愉快达成了。
两个月的时间,虞归晚按时八点钟起床,上午学画画用一个小时,下午练钢琴用两个小时,晚饭后有时找顾泓铭增进感情,有时一家人出去散步玩乐。
暑假倏忽就过去了。
去报道前一天,虞归晚跑到顾泓铭家,打算和他商量(决定)要一起做同桌。
正要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出来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长得儒雅,带些书生气,叫人容易心生好感,又在着装上一丝不苟,脸上表情沉静,微微皱着眉,眼眶却泛着红。
看见虞归晚站在门口,男人立即微笑起来,道:“晚晚来看泓铭吗?快点进去吧。”
伸手在虞归晚头上轻摸了一下,就急匆匆走了。
虞归晚扭头看着男人弯腰钻进车里,豪车喷起一阵黑烟,忙慌走了。
那个男人,就是顾泓铭的舅舅,陈安良,顾母的亲弟弟。
“晚晚,进来。”李伯在朝虞归晚招手,皱着眉毛不大高兴的样子。
虞归晚没问什么,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陈安良估计是来进行表演式慰问的,为了一个好名声也是难为他了。
虞归晚敲敲顾泓铭的房门,听到里面传来的“进来”,推门进去。
小小的顾泓铭正端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地练字,窗前的日光照到小少年细软的头发上,泛着暗金色的光,小小的肩膀轻轻抽动,传来细不可闻的啜泣声。
唉……
“泓铭哥哥,”虞归晚站定在他身后几步,等着小少年把眼泪拭去,接着道,“你舅舅怎么来了呀?”
顾泓铭坐在凳子上转了个向,把侧脸对着虞归晚,道:“舅舅来看妈妈,舅舅说那个司机还没找到,”他顿了顿,继续说,“但是我还听见妈妈和舅舅在房间里吵起来了。”
虞归晚抿抿唇,道:“你知道顾阿姨和你舅舅在吵什么吗?”
“没听清楚,”顾泓铭垂着头缓缓晃了晃,“李伯不让我靠近听,我只听见妈妈喊了声滚。”
看来顾泓铭这时候还不怀疑陈安良就是所有事件的幕后指使者,也是,他还太小了,无论是顾母还是李伯夫妻都不会说这方面的事。
看过顾泓铭的一生,虞归晚是知道顾泓铭是如何揪出陈安良,让他锒铛入狱的,但关键在于,虞归晚至少在未来十年的时间里都没有能力去进行这件事。
而拜托虞父虞母,显然也是不现实的。
现如今,只能将目光着眼于改变顾泓铭的性格了,希望他不要在黑化的路上跑太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