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话说的。”南安郡王急忙站在中间道:“国师莫气,留着雷打茜香国的贼子可好?”说着他又踢了踢老二,瞪了他一眼,还不赶紧认个错,没见皇帝脸都黑了。
老二袖子一甩,又说:“陛下,你想想大哥,老五和老七,哪个跟国师没关系,最后都是什么下场!”
啪,桌子上的镇纸被皇帝用力一摔,砸到了老二的铠甲之上。皇帝指着他鼻子,怒道:“大哥谋反,老七也谋反,五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你也想犯上作乱不成!”
南安郡王紧紧扯着老二的袖子,老二鼻子里呼呼的出着气,半响将头一扭,大步出了营帐,撂下一句:“大不了我守皇陵去!”
“陛下,臣跟着去看看。”南安郡王急匆匆跟了出去。
两人出了营帐,老二大步向前,南安郡王一溜小跑跟在旁边道:“你怎么这等冲动,国师也是你好开口责难的,这朝上八成的大臣都吃着他家里产的丹药,再想想皇后肚里快要落地的皇子,谁会站在你这边。”
“国师!我看他就是个妖道!”老二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道:“我手下人回报,那妖道先是吃了丹药在屋里待了两天,已经是没气了的身子,如何又能活过来!你们都被骗了!”
听到“你们都被骗了”这句,南安郡王心里也有不快,他哪里那么容易被骗呢。“那你也不能当着皇帝的面说得这么直接,得徐徐图之。”
老二猛然回头道:“我要不这样突然一击,如何在陛下心里留下疑点,等到大军回程,他一家老小身上都有了军功,如何能扳倒他。一次不行我说两次,皇帝就剩下我一个兄弟了,总不能也将我贬去皇陵,那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南安郡王听他越说越吓人,有点想躲开,但是又害怕这话被旁人听见招来更多事端,因此不情不愿的跟着老二,还得分心戒备着,一路到了帐中。
主营帐现在就剩下贾敬和皇帝两人了,皇帝还在止不住的喘气,贾敬安慰道:“陛下莫气,二殿下想必是被夺了将军之位心有不甘而已。”亏得二殿下怨气憋久了,一股脑说了这么多不是来,要是光说他一个人,还真有点棘手呢。现在只要将话题随便引引便是了。
“他是心有不甘,他不甘大了!”皇帝重重拍了下桌子,又道:“不就是抢了他的功劳吗,他身上都有那么多军功了,让出一个来还这么不甘心。”
“唉。”贾敬叹了口气,“臣原以为这次茜香国进犯不是什么大事,可让我朝中年轻一代的将军们练练手,这样我朝中老中青三代也可后继有人,能保我朝长盛不衰,谁知二殿下却……”剩下的话就不用说出口了,这样全靠皇帝自己脑补,效果更好。
皇帝点头道:“国师受委屈了,朕是明白国师的。”国库空虚,光有兵发却凑不足军饷,二哥光知道出战剩下什么都不管,就只有国师贡献了家产,高下立见。
要说老二都四十多了还是这等性格都是老皇帝养出来了,原本想着他只会打仗便成,剩下的弯弯肠子一概不沾,谁料到老皇帝没来的交待下一任皇帝老二的妙用就一命呜呼了,如今成了今天这个局面,只能说世事难料了。
皇帝从桌子后面绕了出来,拍拍贾敬的肩膀,道:“国师放心。”
“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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