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到眼眶有点发烫,一颗忐忑不安了一天的心也被轻易抚平了,勾着唇角低声道:“【晚安安。】”
一夜无眠,等第二天厉夕醒过来,并没有急着睁开眼睛,而是十分谨慎地往身后蹭啊蹭——卧槽这次木有大MM,蹭的时间长了还有一根东西在下面顶着自己的……
厉夕激动得差一点泪流满面——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再次相遇,比起女先生,他还是更习惯跟男先生相处啊!
——而且他也不想一辈子当女人啊,听说女人来【哔——】的时候会疼得死去活来嘤嘤嘤嘤……
厉晨睁开眼睛,纳闷地看着自家副手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小屁股在自己被激起来的那啥上来来回回蹭得可欢快了。
他摁住对方的腰侧轻轻拍了一巴掌:“【一大早的瞎闹腾什么?】”
厉夕扭过身来看着他,眼泪汪汪道:“【先生,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您变成女人了,我也变成女人了,陈桃花变成陈大壮了!】”
厉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想了想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见厉夕还在不断嘟哝着“真的啊先生您一定要相信我,您的胸比我的大多了”啥啥的,无奈地笑了笑,采取最干脆的办法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把人扭过来直接嘟住嘴。
在经历过一场促进血液循环、增加肺活量、提高免疫力的有氧运动后,厉晨懒洋洋下床摸出打火机来点烟,打算着抽完了烟休息一下就再来一场。
厉夕【抱着被子】:对了,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您,为什么在这个我们两个都是女人的世界,我还是管您叫先生?
厉晨【叼着烟】: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叫“小姐”容易引起歧义?
82番外:禽流感
厉夕感冒了,当他以“老天爷你不要这样玩我好不好”的震惊脸缩在被子里的时候,仍然很难相信自己会倒霉到因为陪自家先生在海边玩某种特殊的极限运动,被凉飕飕的海风一吹小屁屁竟然就能患上重感冒。
厉晨此时正端着药碗站在他的床头边上,先是温柔摸了摸被子里鼓起来的大包,鉴于厉夕每当感冒的时候脾气都会变得非常古怪,因而轻声哄道:“【乖,起来吃药了。】”
厉夕听到他的声音就感受到了家的温暖,鼻头一红,红着眼睛从被子里露出半个头来,拖长了声调瓮声瓮气道:“【先生,我头好疼啊……】”
三十岁的老男人撒起娇来还是很让人心动的,只可惜现在不是酱酱又酿酿的好时机。厉晨迎着他水润润的眼睛,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在床沿坐下,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皮:“【把药喝了再睡一会儿,明天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厉夕抽了抽鼻子,瞄着臭烘烘的药汁眼角一抽,继续撒娇来拖延喝药时间:“【你要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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