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三小只就在那着不说话。

    祥子，哑巴这时已经止住了哭声，蹲在那里。

    “快走吧！等下人家都要下班了。”瓜娃看着他们两个，不好意思说什么，但是不说的话又怕他们再一次错过了。

    “走吧！”祥子说话的声音都低沉了，整个人就显得特别没有精神。

    哑巴闭着眼睛，似乎是不想让人看见她这么萎靡的样子，听到祥子哥说走，她也站起身来了，准备离开，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件事。

    到了门口，三个人迟迟不肯进去，还是人家工作人员问他们的。

    “你们有什么事吗？要不进来坐坐。”一个特别漂亮的姐姐，心地也很好。

    她也许是看三小只太可怜了，（他们穿着破烂的衣服，虽然洗了澡，但是三小只那副鳖瘦鳖瘦的脸还是很容易会引起人同情。）

    三小只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你好，我想问问赵度律师在吗？”这次还是瓜娃说话的。

    工作人员：“是赵度律师？”

    瓜娃点了点头，祥子和哑巴就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是的”瓜娃回答的干净利落，十分肯定的说，希望快点得到工作人员的回复。

    工作人员：“那你们来晚了，赵律师出差去了。”

    “什么，错过了！怎么这么难呀！我们走了那么久的路，每天挨饿受累，睡马路，帮人家送粉，你知道从新鹿村走过来要多久吗？你知道我们已经有多久没吃饱过了吗？以前奶奶在的时候绝对不会让我们挨饿的，奶奶对我们很好，她是天底下最好的，最慈祥的奶奶了。”祥子再也受不住了，把自己和哑巴妹妹怎么来的，为什么来，受的苦全说出来了，然后就痛哭起来了。

    哑巴也大哭，瓜娃听到这些，想起了自己也哭了。

    工作人员听完大概知道了三小只此行的目的，也知道了他们的苦处，祥子所说的一切，引起了工作人员的强烈同情。

    “你们奶奶叫什么，我帮你们看看，但是这些事情必须等到赵度律师回来了才能帮你们，等他回来我一定会告诉他的，我只是个打工的，只能帮到这，能力有限。”工作人员说道。

    祥子，瓜娃和哑巴知道人家已经尽力而为了，三小只都看着她，用的是一种感恩眼光看着她。

    他们都没想到赵度律师三个月之后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