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花婶摇头:“这事和大小没关系,我家成文就没那个脑子,整天跟个野猴子似的,就知道玩。阿瑶朵和他一样年纪的时候多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以后一定会像她志远叔一样,考到外面大城市去的,等分配了工作,就是吃官家饭的人了。”
金兰婶听人她夸她女儿,自是又高兴又不好意思,“吃什么官家饭,像她爸那样?那还是算了,我宁愿她当个老师,像薛老师一样多好。可惜阿瑶朵脾气太爆,万一一个不高兴,打孩子被人告了怎么办?”
阿瑶朵正写着作业呢,听母亲这么说她,说我哪有,我文静着呢。
金兰婶和珍花婶对视一眼,都笑了,“是是是,我家阿瑶朵最文静了,也不知刚才是谁叫成一团。”
阿瑶朵:“那是薛老师在给我捏肩膀,她知道我经不起碰,还故意要捏。”
薛一:“我那是为你好,你想得颈椎病啊?心疼你你还不领情。”
阿瑶朵:“那我给你捏捏?”
薛一双手交叉抱臂道:“好啊。”
珍花婶见她俩像姐妹一样玩闹,笑了笑,问阿瑶朵以后想考哪里,想干什么,阿瑶朵摇头:“不知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怕不是要像你志远叔一样考到北京去。”珍花婶开玩笑说。
“真不知道啦婶,你别看我每次都年级第一,但分数远远没志远叔那么好。”阿瑶朵自己也很迷茫,想了会,看向薛一,有点出神,“要不就考近点算了,崇南学院也不错。”
珍花婶不解:“崇南学院有什么好,人家成绩不好的都想有多远跑多远,你那么好的成绩怎么反而不想……”
金兰婶见阿瑶朵不太高兴,笑说:“算了,随她吧。”
她知道阿瑶朵说了也不听,干脆不说,阿瑶朵在她面前大多是小孩子模样,爱撒娇耍赖,但很有主见,她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去吧。
两人聊了会,见时间不早了,便先后告辞回去,金兰婶见阿瑶朵不想回去睡,也不勉强,说你天天赖在别人家里,可不准再让人家帮你捏肩捶背了啊。
薛一笑说哪里的话,这明明是你家,该说打扰的是我才对,送完金兰婶,回房见阿瑶朵坐在床边摩拳擦掌,一脸坏笑,心里一怵,不知她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阿瑶朵笑了笑,“老师,给我讲题辛苦了。我帮你捏捏肩吧。”大有将薛一刚才给她捏肩害得她啊啊乱叫的事加倍还给她的意思。
薛一哼笑,“来啊,我才不会像你那样啊啊啊的乱叫呢。”
阿瑶朵不信,把她拉过来坐好,把手搓热,给她捏了起来。
薛一全程坐着任她揉捏,不时说力道重点,再重点,甚至还能写个日记啥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没反应?”阿瑶朵不解,凑近她耳旁说,“难道是我力道不够重?”
“那是因为我经常去做肩颈,而你很少,嘶……”薛一说着微微转头,还想对她说什么,耳朵不小心碰到阿瑶朵的唇,加上本就让人心猿意马的温热呼吸,不由浑身抖了一下,“嘶”的一声。
“怎么了?我捏太重了。”
“没,没有。”薛一语气有些不稳。
阿瑶朵不信,如水般的眸子转了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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