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国外遇见那个吸血的巴克开始,有什么事情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容琝思绪纷呈,他身旁的辰初却心无旁骛,只剩下一个念头,小家伙真的太撩人了。
刚走进家门,容琝就被大力抵在门后面,这个姿势太熟悉了,他连忙攀住男人的肩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堵住了唇。炙热的气息源源不断袭来,掠夺,占有,熟悉的荷尔蒙更是侵袭他的理智。这个吻额外的凶。
“唔——”容琝没有防备被搅得浑身发软,他仰着头,腿顺势圈在辰初腰上,又不肯示弱,等攻势暂缓,又主动凑上前去。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只听得见交换唾液的声音。
“容先生?你没事吧?”
耳朵里忽然出现不合时的声音,容琝从脖子到耳根都红透了,推了一把辰初,结果好像被某人误会成欲拒还迎,亲的更狠了,没时间去想即将直播床戏的事情了。
对面监听的小年轻只听到砰的一声响,没有人说话,反倒是喘息很重,他有些紧张,担心出了什么事,火急火燎跑去跟部长汇报。
部长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关上通讯器,语重心长道:“还没有交过男女朋友吧?就算工作重要,也要注意个人感情生活。没事了,去睡吧,明天天亮再打开。”两个男的激烈成这样,他一把年纪都要臊了。
“是!”小年轻敬了个军礼,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声音听着就很疼······
“不要了······”容琝无力靠着门,衣衫不整,裤子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咬着唇忍住断断续续的呻丨吟,看向正在挞伐的男人,“这儿不舒服,回房间。”今晚哪里惹到殿下了,这么狠?
“不是才做了吗?怎么又这么紧?”辰初咬他的耳垂,喉结,发狠般占有,容琝双眼没有焦距,鼻尖也红通通的,一串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
一场情丨事半夜将歇。
容琝侧躺在被窝里,听到浴室开门,随后是电吹风呼呼的声音,然后身边的床塌了下去,睡袍又被扒了,他终于不再装睡,“德古拉先生!我要生气了。”
“那你生啊。”辰初笑道,拿了药膏帮他涂,看他在那里张牙舞爪,一时气愤控诉,一时委屈咕哝,忽然俯身看着他,“小家伙,你有没有发现。”
容琝真是被做怕了,德古拉殿下的美色暂时也不管用,他警惕抱着被子,“发现什么?我跟你说,不能再做了,不然我会死的。”精尽人亡什么的。
辰初看他警惕的样子不爽,手一扬,被子飞到地上,容琝目瞪口呆:“我们今晚盖什么?”撕他衣服就算了,现在连被子也不要了,有钱也不是这么败家的。
“行了,不做了。”辰初笑着躺下来抱他,一下一下给他抚背,凑到他耳边轻声又暧昧,“发现你耐丨操了,以前哪有那么好力气骂我。”
容琝被他气得胸口疼。
“哈哈哈哈”辰初伸舌头进他嘴里搅了一通,满意了,“我爱你。”
打一顿给一颗枣的做法到底是谁教他的?容琝想给他一脚,奈何被箍在怀里,又没有力气,只能哼哼两声,“我跟你说,你这样子,遇到个脾气不好的,绝对天天家暴。”我现在就想家暴。
“没关系,没人打得过我。”辰初看他绷着小脸,怕把人真的气狠了,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不过你要是舍得动手,我不还手。”
容琝无力摆摆手,“我建议你先给我热一杯牛奶,平心静气,有助于睡眠。我还真不舍得打你。”家暴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他就是嘴上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