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了。
谢风听到他这么说才第一次真正地对上林鹿深的眼睛,像是在重新打量他,良久哼笑一声:“确实是个人才,可惜了,出身卑微,还是个戏子。”
他冲着管家招了招手,那管家递给了林鹿深一张空的支票:“这上边的金额,你随便填,写好之后拿着离开谪笙。”
林鹿深没有去接支票,他觉得有点可笑,原来电视剧里那些狗血的桥段真的会在现实生活中上演。
谢风见他没接,甚至还耐心劝解::“谪笙年纪小,玩心大,纵然这两年和你好了,过两年又说不准是什么想法了。这些钱也以够你们一家人将来荣华富贵了,听说你还有个弟弟,我也可以保证他能享受到最好的教育。”
他的目光落在那张支票上:“只要你同意离开谪笙。”
林鹿深依旧没有动,甚至转身做到了沙发上抿了口季清泡的茶:“既然您过两年他就会自己离开,那又是什么原因让您这么个尊贵的人物出现在我眼前呢?”
他把玩着查验,眼底满是深意:“听我爸妈说,老一辈的人对子嗣非常在意,尤其是——感觉自己时日无多的时候。”
谢风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凌厉了起来。
林鹿深只当看不到:“虽然不学医,但好在我医院经历丰富,您现在这情况还有几日光景?”
他这话说完整个房间一片死寂,甚至隐隐藏着杀意。
谢风没再说话,再次冲管家做了个手势,管家再次掏出一份资料,威胁道:“我建议你好好看看再决定自己的说话态度。”
林鹿深只看了一眼内心就怒火中烧,那是他父母的资料,甚至细致到生活细节。
他啪的一声合上资料:“你们威胁我?”
谢风看到他明显的发怒的样子便知道这是他的软肋:“所以我希望林先生能好好考虑下我的条件,否则令父母会出什么样的意外,我也无法保证。”
林鹿深捏紧资料,终于明白了谢谪笙为什么会想要逃离这样的家庭了,他深吸一口气,冷静道:“你们调查的这么清楚相比也知道我父亲是护林员,母亲是高校教师,这两个都属于我国公务员编制。”
“您的意思是您可以越过法律的制裁直接制造公务人员的死亡,对么?”
或许是他们确定所在酒店的安全以及保密性,谢风竟然语带讥讽:“公务员?毛头小子,我来告诉你,如果我想,我甚至可以决定这座城市的生死。”
他的话张狂而自信。
林鹿深听到这话嘴角勾唇一笑,目的达成。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谢风:“您久居国外,似乎也不太看得起当下年轻人的爱好娱乐,所以您知道——直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