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缈无力地说:“姥姥不在这里,你们只要把钥匙交给我,或许也能出去。”
司徒湖山气得脸色发了青,扑过来揪住唐缈的衣领:“你这个臭王八蛋,唐亚东的狗崽子,没良心不知好歹的东西!你和唐碧映串通好了来陷害我?她唐碧映是个刽子手,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你居然听她的?你知道她以前做过什么好事吗?她去哪儿了?她怎么出去的?!”
唐缈拽开他的手:“以前那些陈年旧事我不管,她现在是我家长辈,带着两个小女孩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艰难生活,是你们欺负到她头上来,偷了她的钥匙。所谓踢寡妇门,扒绝户坟,吃月子奶、骂哑巴人,你这个表舅爷又算什么东西?”
“你……”司徒湖山怒道,“你放屁!你胡说八道!你颠倒黑白!你助纣为虐!”
唐缈顶真起来:“表舅爷,有些话别逼我当着大家的面说。”
“什么话?”司徒湖山突然心虚。
“没什么。”唐缈想了想,放弃了。
说“你不是司徒湖山”?
这话已经着实没了意义,反正你们只要不交出钥匙,就插翅难飞,一个也走不了!
唐缈把司徒湖山推出正房堂屋,在身后关上门,扫视其余人问,“总之你们今天是打算交钥匙,还是继续吃解药?”
四个人面面相觑,司徒湖山吼:“我要打你!!”
说着又扑过来要捶唐缈,被淳于扬和周纳德左右拦住。
“算了算了,”周纳德说,“他就是一个小孩子,做不了主的,你就算把他打死了也出不去啊!老司,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不晓得什么时候开始,周干部按照单位惯例给大家都起了昵称:老司,老唐,小唐,小唐妹,小小唐妹……真是分外亲切,除了淳于扬他不敢多套近乎。
不知道因为什么,他特别忌惮淳于扬,见之必定绕道。
淳于扬说:“我们吃药。”
这是太过于明显的妥协,司徒湖山简直看不下去,叫道:“淳于扬,你怎么一点儿骨气都没有?着急着向他示好干什么?他不是个东西!”
唐缈说:“反正今天中午只剩三粒药了,您老人家高风亮节主动放弃也好!”
司徒湖山暴怒:“我打死你,到现在还想着骗人!淳于扬都告诉我了,你那解药就是胃药!”
唐缈也怒:“他知道个屁!”
淳于扬挑了一下眉,忍了。
周干部打圆场说:“算了算了,散了吧,我们要学习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要心胸宽广嘛!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滴,我们的出发点都是好滴,但是我们当中有部分同志做事的方式方法欠妥。首先要有纲,纲举目张……”
“什么乱七八糟的!”司徒湖山在他腿肚子上踹了一脚。
周纳德揉着生痛的小腿说:“要听得进意见,才能有所进步……”
工程彻底失败了。没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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