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
那里面毫不遮掩的‘我就猜到是这样’的情绪太直白,他要是这样都看不出来,就真的是白在容家呆了这两年了。
“二婶,你都知道了。”
许雪兰自己猜到归自己猜到,亲耳听到容隐承认又是一回事,无奈但是又没办法:“二婶也不能说你什么,总之你若是觉得想好了,便随你,但是记住,一定要认真考虑,这种事情不是儿戏。”
容隐闻言就真心实意的笑了:“我早就想好了,谢谢二婶!”
他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经想好了,非常认真,绝非儿戏。
许雪兰叹了口气,虽然早已做好了接受的心理准备,可是这一刻的到来还是让她有点发愁,但是她心里早就明白的。
许雪兰自知容家为容隐做的事情少之又少,没有任何立场来以亲人的身份对其之事加以干涉,陈子清照顾保护了容隐十年,其实说起来,她这个侄子真正最亲的人,该是这十年相伴的人才对。
也正是因此,她才会接受这个事实。
后来她又问了金丹一事,毕竟她担心容隐会出意外,容隐告知其他体内的金丹似乎因为妖兽那一事后得到了助力,待他全力去冲破融合的时候,竟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说来也算是因祸得福。
之后许雪兰就叫他回去了,听语气倒是对他日后带着祝福。
这边得了这么个喜讯,叫容隐心情好得很,连带的去找陈子清时步伐都轻快的很,弄得后者以为是容家要有喜事了。
容隐闻言笑得更欢:“是喜事,天大的喜事。”
接着他就把方才发生的事情道了出来,惹得陈子清惊了一下,最后得知到结果时才松了口气:“好在容夫人早有准备,不然怕是要闹得不愉快,下次不可如此了。”
“没事。”容隐凑到人跟前,连亲带摸,占够便宜之后才又开口,“我恨不得要昭告所有人,师兄是我的人。”
陈子清被他说得又气又笑,拉住他作祟的手:“待从江陵回去,我有事与你说。”
“什么事?”容隐一边问,还一边同他耳鬓厮磨,像是怎么都腻不够似的。
后者被他磨得招架不住,半歪着身子同容隐缠吻,双双气息交杂在一处,添了许多浮躁,最后陈子清身子突然悬空,叫人给抱起来往床榻走去了。
容隐把人放下之后就急吼吼的覆了上去,上下其手,弥补这么多天赶路所空下的。
你来我往的过了好一会儿,险些要真的把持不住二人才停下。
陈子清阻止着容隐想要探去自己身下的动作,面色潮红,半敞着外衫说:“现在还不行。”
“师兄——”容隐蹭着他的脖颈,带着点儿委屈的意思,“这么久了,师兄还没想好吗?”
陈子清闭口不答,容隐原本还带着嬉笑的脸上突然变得严肃,盯着前者十分认真地问:“师兄是不是不愿意同我做那种事?”
两人已经在一起这么久的时间了,男子与男子之间相爱会发生什么,容隐早已委婉地都告知了对方,虽然不是多直白,但是大致会怎么做已然都知晓了。
原本他是没有往这层面上去想的,因为他感觉得到师兄对自己也是有着欲丨望的,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躲避这种事,就很难说了。
陈子清微微一怔,随即撇开目光,而且并没有打算否认的意思。
容隐看得有点心慌,不知道眼下该不该把对方的反应当成是默认,不过就算是真的,陈子清还没做好准备和自己发展到更深入的事情,他也不会觉得生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