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当然能够理解他的意思,深吸一口气将对方的手指抓在手心里不肯放开,贴在了唇边印下深深一吻:“对不起,师兄对不起!”
陈子清就这样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师兄不该把我想的太过不堪一击,不用为我担心。”
闻言对方轻声叹息了一声,也算是默认了。
容隐将其那深深皱起的眉头看在眼里,很是心疼,抬手去抚弄,边道:“早知道就不该答应让师兄替我换药的,也就不会让你如此忧心忡忡了。”
若不是对方担心他的伤口会恶化,他也不会让其再看一次自己的伤。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回来途中对方时常心神不宁的,竟然是因为看了他的伤势在忧心,故此才会着急希望能够找到师父的下落,能让他暂且安心好好养伤。
当也因此才会在众人面前失了常态,浮躁了些。
“我不帮你,你还能让谁帮你?”陈子清将他的手拉下,轻拍两下他的肩头,示意他继续换药。
容隐转身将衣物重新褪下,露出那还有些血污颜色的纱布,他一边享受着身后人的温柔动作,一边微微侧首说道:“就是不换,也定不会让他人帮忙的,师兄且放心,淮宁心中唯有你一人而已。”
“……”拆纱布的手一顿,随后他也没有说什么,继续拆下去,待将伤口清理了一番上了药,过了许久将新的纱布缠上的时候才低低道了声:“你知道我并非那个意思。”
“嗯?”许是时间隔得有些久,容隐倒是没能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陈子清将那纱布打了结之后,起身的瞬间才回答他:“换个药而已,并不会触犯到道侣之道。”
“……”
这下轮到容隐沉默了,他岂是不知道对方根本不可能会吃这种小醋,恐怕自己就是同他人有再如何的亲密举止,也是定不能让其吃醋的。
但是自己想一想过过瘾,这个机会都不给的吗?
他看着陈子清在收拾一旁案桌上的杂物,起身凑了过去,厚着脸皮贴着对方的脊背,道:“师兄,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能快点搞清楚这一切。”
“是何法子?”对方归整好之后将目光看向他,对两人这密切的行为分毫不在意。
容隐一边享受着佳人在怀,边成竹在胸道:“天罡道那边寻不得线索,我们便去找归一门。”那真阳道君不是说抓了他们师父的是归一门吗?正好他父母的线索也在归一门的身上,那他们便干脆直接将这“元凶”给找出来,好好“对峙对峙”。
“太危险了。”陈子清从他怀里退出,直接驳了回去。
找归一门危险吗?
其实不全然,眼下唯有这个法子是最快捷的了,像这样慢慢追查下去还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找到了一直背锅的归一门,就等于找到了真相前面的那扇门。
对方为何会驳回,容隐心知肚明,道:“师父现在不知道处境如何,才是危险。”
话是这么说,可陈子清会如此心浮气躁便就是不想再让容隐带着身后那小臂长的伤口四处奔波,虽说暂时看起来已经逐渐的开始愈合,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若是途中发生个意外,便是极可能致命的。
哪里有呆在长清山待伤势彻底痊愈来的安全,这里是绝对无人敢明目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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