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女人哭的甚是悲切凄怨,知道她一时之间肯定是不会发现我,便大着胆子轻轻的向她靠了过去,只见那小洞内密密麻麻的摆着无数的灵位,女人长跪在地,对着洞内的灵位已是哭得非常伤心,哪里还会觉察到身后有人窥视。
女人哭了很久后,终于止住了哭声,湿哑着声音说道:“爹,娘,各位叔伯父老,是我对不起你们,当初不该带那奸贼进来,没想到竟然招来灭族之祸,我无日无夜不想着为大家报仇雪恨,杀了这奸贼,可是,这些年来不但没杀死他,反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我们的家园变成匪窝,我该怎么办啊?”
说完,已是泣不成声,趴伏在地上不住的抽噎着。看着她哭的如此伤心,虽然听了她刚才说的一番话,心里却还是搞不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晓得这些地上枯骨应该就是那些灵位上的人,而且是被一个人害的,看来,这凶手是个穷凶恶极之徒,如此大规模的屠杀,全是他的杰作,真是比木云枫还狠毒,如果落在我手里,定要他百蛇噬心而死。
哭毕,女人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件黑色衣服披在了身上,见她的装扮,心里大惊:“此女难道就是我一直跟着的那人?”
黑衣女子对着灵位拜了拜,说道:“既然杀不死他,我留这世上又有何用啊?我的罪孽滔天,苟活着已是无用,倒不如早点下地狱。”
说完,便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把匕首,猛的向自己的脖子割去。见状,我大呼道:“姑娘不可。”
当下赶紧从地上拾起一个小石子往她手上的匕首射去。只听到‘哐当’一声,匕首已是被我砸到了地上。
黑衣女身体微微一震,回过头往我看了过来,见我走近,大骂道:“你这个恶魔,我活着已是痛苦万分,难道你还不要我死,想让我白白的受尽折磨吗?”
听她骂完,我并没有大声的斥责她,而是冷言说:“仇人还活着,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凶手逍遥自在的快活下去?你死后又有何颜面去见这些枉死的父兄?这些灵位,这些枯骨,我想他们也不愿意看到这个凶手落得这个下场,要不然,岂不是天理无存了?”
说话间,已是走到了她的身后,听我这么说,她慢慢的站起身来,无助而又幽怨的看着我说:“你不要假惺惺的,我知道你是那畜生派来监视我的,昨天我看到过你。”
我笑了笑:“你应该就是坐在石椅上的那个人吧?你不要管我是什么人,反正我对你没有恶意就是,而且还很同情你的遭遇。所以,你大可不用担心我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说完,这才仔细的打量着她,只见她已经去掉了面纱,面纱下的脸庞竟是非常的漂亮,虽然因为长时间没见到阳光而显得格外的苍白,但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忧伤美,脸上的泪珠还挂在脸上顾不得擦掉,让人心里不免产生一种人见犹怜的感觉。
此女见我没有恶意,放下心来,说:“你不是被他下了金蚕蛊吗?难道你敢背叛他?”
“哦,你口中说的那个恶人,原来就是那个狗头军师啊,至于那金蚕蛊-”我冷笑到“要想取我的命,光凭这个小把戏还害不了我。”
“听你的意思,你好像并不惧怕他,那你来这地方做什么?”那女人好奇的问。
“我说过,你不要管我是来做什么的,反正我不是来当土匪的,倒是,我现在很想听听你口里的故事,这些尸骨,这些灵位,这神秘的山洞,以及那狗头军师和王麻子,这所有的事情背后又有什么关联?听你刚才哭得那么伤心,好像和你也有所牵连,我是个好人,如果能够帮上忙,定会顺应天意全力助你。”
那女人听我说完,颇为犹豫了一阵,终于狠下心来,彷佛下了赌注般的点了点头。
只见她慢慢的坐到地上,长长的叹息一声,说道:“这都怪我啊,怪我引狼入室。我们本是白彝族的一个分支,清朝道光年间,先祖发现了这个隐秘的地方,后来白彝族内乱,先祖便带着妻子老小和一部分在内乱中流落下来的族人来到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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