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甜食,你也别吃太多,吃不下不要了。”
“不喜欢你还买两份,这两份多少钱?”
“56。”
“56?”夏小满惊呼,“56能买20斤米了,够我们吃半个月了,周白,下次别买了。”
“好,听你的。”
夏小满翻着钱包,说是钱包,其实只是一个带自封口的胶带,周聿白说要送他一个新的钱包,夏小满拒绝:“这样很好,用旧就扔,防水,防潮,节约环保,废物利用,多好。”
夜已深,周聿白催促夏小满先去睡觉,夏小满站起身:“哦,对了,你的药还没喝,喝完再去睡。”
“药?什么药?”
夏小满坚定维护周白的自尊,于是说:“最近不是肺炎爆发期吗?抓了点预防的药,我们都喝过,这碗是给你留的。”
看到那碗黑乎乎的药,盖子一打开苦味只往鼻腔钻,周聿白皱眉,“能不喝吗?”
“我熬了很久,你看我的手,烫红了没?你知道一个瞎子熬药多不容易吗……”
“行,我喝。”周聿白接过,仰头一口闷。
放下碗的瞬间口中一甜,夏小满塞了块冰糖到他嘴里,“吃糖就不苦了,本身也不苦吧,就是药味大了点。”
“好像也是,不太苦。”
“明天还有,要连喝三天。”
依旧是周聿白打地铺,农历十月的夜一天比一天凉,可周聿白今晚总感觉有股热气在身体里逃窜,胃不是很舒服,晚上吃的韭菜炒花甲,他们师徒三人没怎么吃,大部分进了周聿白的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总感觉不舒服,说不出的别扭。
周聿白坐起,又躺下,刚躺下,又翻身。
夏小满听着他牛打滚般地动静,问道:“怎么了?冷吗?我俩换下,你睡床。”
“不冷,热。”
“我听天气预报今晚十六度,哪里会热,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夏小满滑下床坐到地上,抬手去摸周聿白额头,他一靠近,栀子花的香味似有若无的往身体蹿,周聿白直觉得更难受了,“没事,你先睡,我去趟洗手间。”
不舒服,身体里像是进了颗火球,火球顺着他的血管全身流窜,热,不寻常的热。
夏小满实在太困,没等到周聿白从洗手间回来先睡着。
半夜,他被细微的摩擦声惊醒,声音来自旁边地铺的周聿白,夏小满侧身,再次问:“还没睡着吗?”
周聿白觉得他可能上火了,喉咙,鼻腔全是热气,“嗯,你睡吧,不用管我,我去沙发。”
“那沙发不能睡人,”夏小满溜下床跪坐在周聿白身边,摸索着去寻他的额头,“哪里不舒服?你怎么这么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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