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人烦的二人一人仍然呆在那陪着季无修,另一人则是不能忍受重卿的冷嘲热讽,回到了隔壁。
苏瑾有了重卿的医治,伤势也恢复的不错,期间季无修与苏瑾还说了山上的一些事情,以及当初紫嫣阁走水的意外。
在聊城休息几日过后,这一行人终于踏上了去往桃花谷的路途。
由于受伤的还比较多,都不想骑马走,所以就买了好几辆马车,慕寒清与季无修自然是独占了一辆,苏亦轩与杨潇苏瑾一辆,风闻雪百里重卿一辆,剩下的封淼不想去其他的马车,只好在慕寒清的马车外赶车,表面上任劳任怨,心里骂爹骂娘,当然,是季无修的爹娘。
马车里,季无修趴在慕寒清的腿上,将从张文武拿回来的两样东西,玉佩和紫檀木拿出来在手中百无聊赖的弄来弄去。
“梦时…”他轻轻呢喃,眼睛里露出嫌弃的目光,看着这块劣质的玉佩,很是想把它扔出窗外。
“看出来了什么?”慕寒清轻问。
“行梦族身份的象征,扶南给云时的。后来云时带来了无修阁,被我收起来了,他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他走的时候也没有带走。上次被他们抓去的时候我恰好没带在身上,所以他也没有找到这个。”本来那时候的季无修是不知道这个的,只是当年的云时特别重视这个玉佩,尽管他藏得很好,但还是被发现了,季无修收了这玉佩,云时才把事情告诉他,可是云时依然没能拿回去。
因为这个东西,云时还自杀过一次,可惜没能成功,不然无修阁之后也不会有那么多事,季无修更不会死。
“你当年对云时不可谓不深情啊!”季无修陈述着,却猝不及防的听慕寒清来了这么阴阳怪气的一句。
怎么?空气里都是酸的?
季无修好笑,就这个都还能吃醋,他仍然趴在慕寒清腿上,左手反过去在慕寒清脸上摸索,被摸的人也不阻止,任他在自己脸上胡乱揉捏。
终于摸到了鼻子,季无修狠狠拧了一下,笑道:“那都是当年了,你现在吃什么醋。”
“我没有吃醋,只是觉得你当年很辛苦,白天操劳,忍受他对你的各种折磨,晚上还得伺候他!”慕寒清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将它轻轻放下来,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他的掌心里摩挲。
伺候他?想想当年也是,云时何曾主动过要跟自己欢/爱,每一次都是季无修主动,不是下药就是来强的,当时折腾得云时够呛,但是除了这个,季无修对云时都是无微不至的。
哎?不对!
“操劳跟伺候并不能成为我在下面的理由啊!”季无修反应过来,低吼而出。
慕寒清噗嗤一声笑了,一个暴栗在季无修脑袋上炸开。
“笑你大爷啊笑,我的头是铁打的吗,不会疼的吗?”左手被慕寒清拿捏着,季无修只好用右手揉揉被打的地方。
“那我的鼻子会不会疼?”慕寒清反问。
“不会,我捏的都是皮,你脸皮太厚了,膈应我手!”季无修理直气壮的反驳道,不管不管,他说的都是对的口气。
“我脸皮厚?”慕寒清缓缓重复一遍,放开季无修的左手,双手将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的脸完整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我觉得我的脸皮还不够厚,还需要你来磨练!”
说完,慕寒清的脸在季无修的瞳孔里迅速放大。
“你干啥,放手,我脖子好…”难受…这两个字被卡在喉咙里,或者说,被慕寒清吃掉了。
慕寒清捧着季无修的脸,在他的唇上辗转轻咬,季无修睁大了眼睛,眼里是慕寒清的耳廓,可爱的,微红的。
轻轻闭上眼,感受慕寒清舌头的灵巧,温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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