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如此称呼你。”
“呵。”翌王冷笑一声。
我这仔细一瞧,好家伙,这货是真显老啊!头发都白了,这些日子没少操心吧!
“这一天,果然还是来了。”翌王冷道。
拜托,这分明是你自己作的好吗!谁他妈那么有闲心整天想着怎么谋反?不作不死好么!
安骆城低了低头,抿嘴苦笑。
“我安骆城扪心自问,对翌国,对你,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更是从未动过不该动的念头。今日兵戎相见,实非我愿。”
“呵!你的意思,是朕逼你的不成?”
“是啊,就是你逼的!”安骆城没说话,我抢答了。
“是你听信那什么狗屁大巫的话,与安帅生了隔阂。”
“今日这一切,就是你自己种下的因,哼,这苦果,自然该你自己尝!”
“胡说!是你!是你们!”翌王大怒,伸手指着我。
“朕在军营中处处受掣,每下一道命令,士兵都要回一句安帅如何如何!朕的军营!朕的士兵!却不听朕的命令,眼中只有你安帅!”
“是你,是你安骆城!霸着朕的兵权不放,意图不轨!”翌王暴喝着,脸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
我他妈!真是碰着不讲理的人了!
“呸!”我用力的啐了一口。
“你是不是傻?如果安帅有反心,你在军营的时候,为何不直接杀了你?何须等到今时今日?”
“你当初执意要她护送你回京城时,她便看出来了,她明知这是一场鸿门宴,若非对你心怀期待,她又怎会心甘情愿的受你摆布!”
“你可真是老糊涂了!”
“你!黄口小儿,你懂什么!”翌王愤愤的瞥了我一眼。
“我懂什么?我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既然对安帅有疑心,就不该用她,用了她,就该无条件的信任她。眼下搞的自己整日提心吊胆坐立不安的,呵,你大概还不觉得吧?你知道不知道在我看来你像什么?就像个神经病一样,自导自演,自己吓自己。就算今日我们不开战,你也会被自己活活吓死。”
说神经病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得懂,反正她带点脑子也应该知道那不是在夸她。
翌王沉默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估计气的不轻。
半晌,翌王突然轻叹口气,“坐到这个位置,容不得朕不多想。”
翌王抬了抬手,“带上来。”
对面士兵自动分开,让出一条路。
两名士兵架着一个女孩走了过来。
余光扫见安骆城身子一颤,妈的,用屁股想都知道那是谁!
安骆城自打安玦出现,目光便没离了她,不住的打量。
也是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女儿,要不是安玦额上那块胎记,估计连安骆城都要不认得自己的孩子了。
“阿……阿娘?”安玦亦盯着安骆城,颤抖的声音轻唤了一声。
我觉得就这一声,足以让安骆城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