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不是吗!
然而。
乐极生悲。
南思弦突然感觉身下一股难挡的巨力传来,就算是天成雷劫之体,在那股洪流面前也只能乖乖臣服。
“啊……寂雪你……”
身份瞬间调转。
被打乱的雪色发丝,垂落在同样布满红晕的一张俏脸上,一丝丝撩拨着暧昧的味道。
一双染了红的深邃紫眸盈满了雾霭。
轻缓而又带着剑者独特锋锐的吻,挑逗般的舔舐着南思弦隐忍的唇瓣。
一下,两下……
直到酥软入骨的刺激推开了紧闭的牙关。
唇齿交接,香舌缠绵。
她的吻一如她那攻无不克的剑,层层叠浪牵动着守不住的人,在快感的引导下,锁入只有两人的山水绘卷。
没有反攻的希望,没有忍耐的可能。
于是接下来,激烈的深入交流中,认败的南思弦只能跟随着剑者的节奏,从快剑到绵剑,又由波澜万壮到细水长流。
唯一怎样也不变的。
大概便只有翻来覆去总是逃不出对方掌控这点了。
堕落,沉沦……
溺死在那有如无尽漆夜一般的墨色世界,窒息在那满是温柔宠溺荡漾的白雪倾城。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喘息。
一对傲世天下的大白兔,一双青春盎然的浑圆,相对着起伏不定,时而轻轻地碰撞在一起,时而淡淡地隔空遥望。
“吾,若算做受,你,若在你的老家,又当为何。”
好似是感觉到了什么而皱了皱眉,如雪的剑者松开了紧紧按在床上的手,整理着杂乱的衣服一本正经的问道。
这时她口中的语气,意有所指的调侃,竟是与那商清寒一般无二的恶趣味。
简直,难以置信……
乍闻这种死冰块也会调侃人,强攻不成反被那啥啥的南思弦,又是吃惊又是羞气的崛起了嘴。
“……我是什么要你管!”
十分可爱的娇喝。
出口的同时,她的双手也是百折不挠的伸向了寂雪的衣带。
这个时候不管是谁上谁下也好,起码先把让人湿成那副模样的问题给好好解决了啊!
然而————
寂雪以看不出是否带笑的诡异眼神盯着南思弦的手,也不拦着她的动作,只是淡淡地落下一句让她立时僵住的话。
“有客将至,你是,想吾赤诚以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