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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一到周五都在生物研究院不回家,家里只剩下自己和小枝儿相依为命,想到这里司欢叹了一声。
袁姨在厨房里做晚饭,司欢只有在回到家里的时候才能卸掉身上的伪装,真正的轻松一回。
蒋枝等了一天终于等到爸爸下班,踩着会咯吱咯吱响的BB鞋从小房间里踉踉跄跄地走出来。
“baba——”小家伙的高兴全部写在了脸上。
司欢扶住了差点摔倒的小枝儿,一把抱在了手臂上和自己平高。
“枝枝今天在家乖不乖?”
蒋枝不会说完整的词,嘴里含糊的吐了两声听不懂的声调表示回应,圆溜溜的眼睛看了看司欢背后的门,问:“dababa?”
一个爸爸回来了,另外一个爸爸呢?
虽然蒋枝说不出来,
但她知道自己好久都没有看到另外一个爸爸了。那个高一点的爸爸呢?
司欢马上意识到女儿是在问蒋长鲸去哪了,有时候蒋长鲸没有外出任务的时候就在基地里待着,回家时间和自己是前后脚。
司欢到家没几分钟,蒋长鲸一准按时回家。
小枝儿看习惯了自己俩爸爸一同回家的场景,她好几天没看到另外一个爸爸。
来了,司欢猜测宝宝长大以后必会问的两个问题,为什么我有两个爸爸?为什么现在我只有一个爸爸?
虽然小枝儿还小,不会问为什么别人是爸爸妈妈,我是两个爸爸这个深奥的问题。
司欢只能骗蒋枝说:“大爸爸出差了,过几天他就回来了。”
十个月大的蒋枝可听不懂爸爸说的出差是什么意思,没有见到大爸爸她就哭。
小孩子的泪腺极其发达,司欢已经见识过很多次,前一秒还高高兴兴的,后一秒莫名其妙就哭了。
更何况是不见了一个爸爸。
没到一会功夫,蒋枝已经嚎起来了,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睛里涌出来。小脸憋的通红,一声声细微的抽噎好像刀子一样戳进司欢的心脏,疼的没办法呼吸。
司欢一直认为两个爸爸宝宝是更喜欢蒋长鲸的,蒋长鲸照顾孩子和陪孩子玩都有一手,尤其是在逗孩子玩的这一方面,甚至他怀疑蒋长鲸是不是去哪取经了。
“小时候没有人会做鬼脸逗我,我希望宝宝能弥补我的遗憾。”蒋长鲸当时是这样回答。
司欢怎么哄都不管用,小枝儿停不住哭腔,被这样子的氛围感染得他鼻子也发酸。
袁姨也擦干净手出来接过小枝儿哄,“怎么突然哭的这么厉害?刚喂完奶啊。”
“给她一点吃的含在嘴里吧,她哭会就不哭了。”司欢知道女儿的性子,没人理她的话哭一会就不哭了,多人围着反而会惯着她。
袁姨把蒋枝抱进厨房里,让她转移一下别的注意力。
咚咚咚——有人敲门。
司欢收拾了一下情绪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男人,是蒋长鲸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