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他手中的银币,又摇了摇头。
“啊?嫌少?”飞鹰又从怀里掏出几枚银币,在手上掂了掂。没想到,对方还是直摆手。
飞鹰有些气愤了,他没想到对方这么贪钱,曹宗和学员们也是议论纷纷。火鹰气得破口大骂,可惜对方根本听不懂,骂了也是白骂。就在飞鹰已经骂累的时候,赵过带着几名汉军快马赶来,他也是在四周转转,考察一下此地的土壤及气候情况,无意中发现飞鹰等人在此的。
赵过来到近前,翻身下马,先拦住了飞鹰:“飞将军,少安毋躁,出了何事?”
飞鹰见是赵过,也停止了争吵,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赵过听了也皱了皱眉头,他虽然在西域的时间不长,可也对此地的民风有所了解,没见过这类的事。他唤过身旁的通译,让他问个明白。
很快,这个通译在与对方简单交流后把事情弄清楚了,原来对方不是嫌钱少了,而是飞鹰给得多了。飞鹰张大了嘴巴,问道:“什么?还有嫌钱多的?这的人真怪!”
通译解释道:“回将军的话,他们不是本地人,他们是塞种人,是从西边的大夏逃过来的。”
“噢!”飞鹰点了点头“那你告诉他们,我用十个银币换他们两只羊,就当交个朋友。”
当通译把这话翻译给对方,对方甚是高兴,立即要请飞鹰等人进帐休息。于是,飞鹰、赵过和几个学员一起进了大帐。
很快,对方端出葡萄酒,请他们一人喝了一杯,他们对飞鹰尤其客气,专门用个白色的碗,请他喝了一大碗,只是那个通译的脸色有些不大对劲,不过并没有人注意他的表情。
天快黑的时候,飞鹰等人带着两只羊赶回宿营地,飞鹰一边走一边和赵过说道:“他们可真怪,明显没什么钱,还不多收钱。”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钱?”
“不是么?你看他们连酒具都不一样,尤其是我那个,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做的真够差劲的。”
旁边的通译忍不住插嘴了:“将军,你不知道那个酒碗是什么?”
飞鹰摇了摇头,反问他:“你知道那是什么?”
通译咽了口口水,说道:“怪不得你敢喝,那是死人的头骨。”
“什么?死人的头骨?”飞鹰是听过用人的头骨做酒具的,可没想到让自己碰上了。
“是头骨,他们塞种人有个风俗,会把第一次杀死的敌人的头割下来,然后带回去做成酒杯,据说这样就能吸取死者的勇气,成为真正的勇士。这种酒杯只是给尊贵的客人使用,一般不会轻易示人的。”
通译的话让飞鹰不寒而栗,他低声骂道:“娘的,哪有这样待客的,下次打死我也不敢喝了,我就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人!”
通译又解释道:“他们塞种人一般生活在葱岭以西,以前很少来到这里的。不过这两年倒有不少人搬到这里,据说是被别人赶过来的。”
“赶过来?他们这么恐怖还有人把他们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