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自然是必须布下的,布鲁只得心惊胆跳地跟着丹玛进入她的寝室。
这次布鲁不像上次那么沾沾自喜——丹玛叫他过来,绝非是想跟他做ài。
“坐我床上吧,你好像变得拘谨许多?”
丹玛邀请布鲁坐她的床,布鲁却搬来椅子,坐在她的床前,道:“丹玛小姐,我这人是看脸色活过来的,碰过一次壁,就会学聪明,不会犯第二次同样的错误。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吧,你说完了,我也好回去睡觉。”
“你觉得你现在很聪明?如果你聪明,当初就不应该碰我!”
“当初我是被色心蒙蔽了脑袋……”
丹玛忽地一脚踹在椅脚上,那椅脚立断,布鲁跌坐地上。
“我今日告诉过你的,我很想踹你一脚!你说你后悔,难道我就很喜欢被你奸淫?你奸淫了我,你说什么,你都没有损失,可是我呢?我又从何后悔?混蛋贱种,得了好处还卖乖,在我面前说后悔,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布鲁干脆坐在地板上,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觉得很不爽,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仿佛小命时刻捏在你手里,一不小心就没了。”
“你当初不是很自信满满的?奸淫我之后,还非常理智地威胁我?怎么现在变得如此胆小了?”
“我喜欢变得胆小,怎么样?”
“我倒觉得你的胆子很大,嘴巴也很硬的。”
“过奖了,我的jī巴更大、更硬……”
丹玛优雅的脸上现出红晕和丝丝的愤怒,可是瞬间她又恢复平静,道:“你似乎很骄傲于你的生殖器,如果我把你的生殖器切掉,会不会让你低头呢?”
布鲁反射性地捂住下体,慌道:“喂,怎么说以前也给过你高潮的,你说切就切啊?”
“扑哧!”
丹玛忍俊不禁,笑得娇体微微颤抖,道:“如果你不想你的生殖器被狗吃掉,最好立即爬上我的床。”
布鲁猛地跳起来,扑上她的床,道:“丹玛小姐,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奸淫你,请你高抬贵手,别为难一个贱种!”
“好!我也不为难你,就是旧话重提,你给我说清楚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我的答案永远都是:你睡我的床,我就睡你。”
丹玛静静地凝视布鲁,道:“我清晰地记得,那天未进你的屋子之前,我的心是很平静的。虽然马多和我看似相恋许久,但我的心从来没有多少波动。只是在进入你的木屋,我就像受到什么诅咒一般,仿佛在瞬间爱上马多,非常期待他的拥抱,并且幻想着和他做ài,那种事情是我以前很少想象的。我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他的过份的要求……接着我昏睡过去了。我再次醒来时,身体根本不受我的控制,理智也被情火燃烧,疯狂地哀求你跟我欢好。这些都是极度不正常的。你说你是趁我昏睡的时候下的淫香,可是我倒觉得从我进入木屋开始,那淫香就已经存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就是和马多合伙害我,先是马多奸淫了我,接着你再奸淫。很不巧的,你奸淫我的时候,我就醒了!”
布鲁怒吼道:“我干!老子再贱,也不会贱到跟马多合作。那天的事情,就是我一人所做。我一直守着你们,知道你们要进我的屋子,我就在屋子同时放了淫香和迷香。我的淫香施放在整个屋子,但这种淫香只对女性有效,而我的迷香施放在被单上,只要你发春,一旦躺到我的床上,就立即被迷昏过去。谁料马多还没有上床,你就在躺上晕睡了。也该我走运,马多没有胆子趁那时搞你,反而跑到闲逛,这就让我造就机会。我想你应该记得,我插入你的时候,你痛得哇哇叫哭,马多怎么可能在我之前搞过你?”
丹玛半信半疑地道:“这件事情真的是你一人所为?”
布鲁点头道:“是的,只有我这个替药司干活的杂种,才能够偷得精灵族禁用的药物。我当时本来想把你弄得春情大发,马多受不住诱惑,跟你到我的床上准备翻云覆雨的时候,你们两人都会被弥漫在被单上的迷香迷昏,谁知道马多还没有上床,你倒是先昏了,这或者是因为春药早已经侵蚀你的神经,让你的抵抗力变弱的缘故。马多没有趁人之危,大大地益了我,哈哈!”——他所说的话,一大部分是真的,另一大部分则为假的。
“你说得很真确,可是我难以相信马多会在那种时候离去,即使他不想趁人之危,他也有义务守着我。因为他回来之后,他就撒谎,说他是一直守着我的。我当时想不通他为何要撒谎,只是现在想来,那春药定然是他的杰作,而迷香则是你搞的鬼。也就是说,你即使不是和他串通,至少你事前,知道他的计划。你们两个家伙,把我当作蝉,一个螳螂,一个黄雀的,都想害我!但是,马多为何在那个时候离开,我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因为按他后来的表现,他是不知道我被你奸淫的,因此,他的离开,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我一直想不通这个环节……”
布鲁暗觉冷汗直冒,不经意地举手擦了擦额头,艰难地道:“以上都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你认为是那样,就是那样。反正我坚持我说的,你如果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我就先离开了。”
丹玛道:“我真的让你觉得很可怕?”
“也不是……只是我觉得事情已经说得很清楚,我没必要继续逗留。”
“如果我一定要你留下来呢?”
布鲁凝视她,色心又起,道:“你和我做ài,我就留下来。”
“你不是说后悔吗?为何还要跟我做ài?”
“后悔是一回事,想又是一回事。我天天都想肏你……”
“好吧,我让你肏!”
布鲁料不到丹玛答应得如此干脆,他本以为她会一口拒绝的,她却偏偏允许了。
“我会肏死你的……”
他兴奋地呼喊,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来就脱衣。
丹玛看着他把一件件的衣物脱除,恼道:“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倒是很干脆。”
布鲁很快地的把自己脱得精光,捧着粗巨的肉棒,笑道:“丹玛小姐,你还记得吗?它曾经插破你的处女膜,让你流血,让你得到初次的高潮,你当时疯狂得就像一个淫妇……”
“你才是淫妇……”
“我都说过,我是淫魔……丹玛小姐,用你的嘴儿帮我含含!”
布鲁站在丹玛面前,把肉棒举到她的嘴唇边,丹玛仰首恼羞地瞪他一会,伸出颤抖的一只嫩手,捧着他的巨棒,缓缓地张开嘴儿,轻轻地含咬住他的茎头……
“丹玛小姐,你的嘴巴和你的yīn道一般美妙!”
他呻吟着,把肉棒插进她的檀腔,她突然退出,趴到床前要呕,他惊道:“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肉棒很臭?”
“不是!我不习惯……你捅到我的喉咙……”
“对不起,这次我不动了,我乖乖的……”
“你再插我喉咙,我不帮你含的……”
“不插,绝对不插……”
布鲁又把肉棒递过去,丹玛这次捧着,只手不怎么颤抖了,她再次含住他的肉棒,笨拙地套弄着,显得很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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