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她的最敏感的部位。一直一声不吭的她,突然抑制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呢喃声,她的身体也像麦浪一样晃荡起波峰浪谷,“小亲亲,你太好了……”她的嘴上散发着没有内容的无字歌。小孟让她持续地高调地行走,就像一个曲调,没有后限地往上高走,一直往上走高,好像没有尽头。但没有尽头是没有可能的事,总有一个尽头,她没有突破,也无法突破,肉体束缚了她,地球的引力限制了她,只好卸载,把快感留在地球与人间,她无法成为永远的仙女,只能成为一个无限迫近于仙女的类仙女。在那一刻回归人间、无限接近仙女的状态,她迸发出了全部的热情。小孟可以感受到她的身体在扶持着自己,好像想去大胆地触击最接近仙女殿堂的云天,但她同时也无法承受那种接近中的灵魂的丢失,她渴望去迎接,却又无力去接近,那一刻变得超级敏感,小孟可以感受到她处于一种临界状态,他让自己配合她的节奏,他要在女人的那种临界状态中,完成他对至极性感的拥有。他加倍地运动着,使女人升腾,攀高,接近到无限的遥远,在那一刻,他感受到女人的失控,他把握着自己的快乐,去迎接那相同的共振……她的那种无声的颤栗,突然幻化出一种放浪的笑声,猛地把他推开,她像一个滚过鞍马的运动员,把的身体像陀螺一样闪开,小孟随着她的抽离的身体,把最后一丝快感的余绪追踪着她的身体。她浑身好像不能抚摸,“别碰我。”扭过一边,强烈的情欲高潮是极度的敏感,她好久才平息下来,然后乖巧地侧转身来,“你真鬼,你怎么会让人这么舒服的?”小孟把自己的头,放在她的胸脯上,“刚才你抖了。”她点了点头,脸颊上是红潮一片,她问道:“你怎么把人弄的这么舒服的?我从没有过这样的舒服。”“真的吗?因为我喜欢你。”“你真的喜欢我?”她低头望着他,他在她胸前,像一个很乖的小孩,她突然说道:“我不想这样。”他问道:“那你想怎么样?”“我要躺在你的怀里。”“为什么?”“因为我是女人嘛。”小孟往上探出身子,她柔软地下探而去,然后把她的脸颊放在他的胸前,“这样才舒服。”她的脸伏在小孟的怀里,只是刚才两人的位置的互换。这个年龄大他十多岁的女人,在这一刻脸上升出小女孩的梦幻的神情,她渴望的信赖的情结,搅动着男人的怜香惜玉的情感,他觉得拥有一个女人在怀里的感觉真是好。他有过女人,但这样拥有女人的时光却没有。他也许曾有一刻渴望拥有这个女人的近乎母爱的温暖,但他更是男人,他还是希望此刻能把一个女人拥抱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青春的胸膛,拥有她的全部的肉体与灵魂。他此刻有一点痴迷这样的状态,这是他的理想的状态,他不知道他能拥有这样的女人有多久。在情欲渐趋平静后,他无由地想到了这些古里古怪的与此情此景没有关系的问题。情欲使人不会去考虑理智的问题,但情欲过后对情感的留恋,使他还是身不由已地去畅想着这些灵魂的慰藉的问题。他们说了一点傻话,刚才的那一刻体验,是他们觉得都走过了自己的一生中的最快乐的时光,这本质上是情欲的一种欺骗,使人们相信,刚才拥有的是最快乐的。但是,这足以使人麻醉,他们觉得此刻是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和谐。他们在谈话中没有去谈现实的人生,也没有去谈刚刚共享的那种快乐,他们怕生活中的一切来干扰此刻的虚拟的感受,怕去用言语去破坏那种肉体上无法用语词表达出来的每一点快感,他们无意义地聊着天,说着傻话,为一点小动弹发着无意义的笑。渐渐地睡意涌了上来,他们相拥着入睡。那一晚,他们就在这种浑浑沌沌的状态中,睡了醒,醒了睡。小睡之后,就又升腾起来的欲望,欲望的再次奔流后,是再次相拥的疲惫。那种爱不尽、离不开的缠绵状,持久地包裹着他们,直到他们筋疲力尽,内心里却充满着一种饱满的激情。当他们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