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优的眼中,女人的屁眼是一道美丽的风景,所以,对屁眼最热爱的,倒要算是男优们了。
“烂鱼头”用他的热火朝天的嘴唇,扑向莎比的丰腴的屁股,觊觎着躲藏在中心的屁眼。
他扒开像弹簧一样自动合并的两瓣屁股,吻着那深邃无边、广阔无垠的屁股(这时,这个屁股占领了摄影师的全部取景框),洁白的一直与阳光抓迷藏的女人的屁股,微微地泛着波浪一般的涟漪,把细微的圈圈纹路向四周传播开去。
“烂鱼头”的舌头像一个嗅到目标的猎狗,脚不沾地直奔它的猎物,掠过那光滑皎洁如月光的肌肤,扑向那无法被丁字裤藏身的闪耀着咖啡色色泽的皱褶。
莎比的身体像安上了滑轮似的,往前一探,一股温热的流体击打着她的安详本份的皱褶。“烂鱼头”在莎比的屁眼上,打扫着战场,左三圈右三圈,就像琢木鸟在津津乐道地从事着自己的使命。
“烂鱼头”的优点就在这里,他从来没有肮脏的概念,他可以在女人的任何地方,用他的舌头出击与点击。当然,也不是说他有艺术的欣赏的眼光,更不能说他是像贾宝玉哥哥那样天生地认为女人是水做的骨肉,从而认为舔屁眼是小狗喝水。不是,“烂鱼头”没有那么多丰硕的艺术细胞,只有一份贪婪与醺然,当这种酒意涌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任何美与丑、香与臭扔到了一边。
莎比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丁字裤的前沿已经无法遮挡住她的隐秘,在“烂鱼头”的持续舔袭下,她已经把最后的皱褶和盘托出。
“烂鱼头”趁势拉下了她的丁字裤,本来就是团虚无飘渺的绳索,便在外力的作用下,翻滚着沿着莎比的腿,被孑孓翻滚一般地剥落。
女人的最后的皱褶被袒现出来。
摄影师激情洋溢地让镜头跟进去,就像男人在此刻的目光。摄影师吴大志充分理解男性观众的探索精神,忠实地记录着女人的最后的神秘。
女人最后的皱褶,是什么?
那是女人的小棉袄,被她每天叠放好,整整齐齐,藏在最宝贵、最安全、最催眠的箱底。
那是女人的珠宝匣。一层层地关闭着,上了一道道的锁,保护着里面的宁静与安然。
那是女人的花骨朵,收拢起套叠在一起的花瓣,保护着最核心的娇蕊。
那里没有阳光,但却干净而温暖。
那里没有清洁鱼,但却维持着干净与清洁。
那里是一个自成体系的循环,是一个独立的生态系统。
它会开放,是因为爱情的启蒙与加盟。
它会微笑,是因为主人的灵魂对它的恩准。
它会兴奋,是因为甜蜜的渴望灌进了主人的心胸。
女人,是一种用心去感受的动物(当然男人更是一种动物了)。
因为心,因为情,女人会张开她的最后的皱褶,绽放她的最神秘的美丽,给她取舍的那一个无憾的他。
在心爱的人的抚慰下,她会容忍他的一切。她会让他的视线,穿透那亘古的荒原,在那新垦地一般的土地上,犁开千年尘封的冻土,让春天般的欢声笑语回荡在由板结而松动的苑囿里。
她会交出她的小棉袄,会打开她的百宝箱,会秀出她的花骨朵,给她的心默许同意而放进来的那一个他。
然而,女优不是。
莎比也不是。因为莎比是女优。
莎比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交出来,交出了她的小棉袄,她的百宝箱,她的花骨朵,因为金钱,她作了等价交换。
她把心留给自己,而把她的身体交给了男优,交给了镜头。
于是,她的一切,便不再属于她,而是属于镜头,属于A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