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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中退学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回学校看看。我家离那里很远,再加上不想回忆过去,高中同学的一些聚会我都没有参与。现在也不知道她们过得怎么样了。不是在上班就是在上高职或哪个交费就能上的大学吧。高职真是一个可笑的名称。职高倒过来念就是高职。让一个在职高三年学习美容美发或文秘专业的人再接着考到高职继续他职高的职业学习,就是为了把秘书当得更专业,这是多么恶毒的一个玩笑。而在我上职高时,作为职高、技校的学生是不能参加普通高考的。这就意味着当一个职高的学生不能考普通大学。中考没考好,高考就不能考,一步错你就得步步错。而当我退学后二年后,教育部才颁布条例允许年龄适当的人参加高考,管你有没有高中毕业证,随便报一个高考补习班,一起报名跟着考就行了。
那时候我也没高考的兴趣了。
我至今没参加过高考。
有一回我有病,特想体验一下校园生活,正赶上那时的艺术院校提前面试。我就去了中国仅有的三所高等艺术院校去参加考试。第一天考作文,我瞎写了一篇,第二天我迟到了,我一般都是凌晨睡下午起,所以我在看片子时特想睡觉,好几次差点没迷糊过去。只见电影发黄,可能放映过无数次了,好像讲的是一个老大爷到了美国爱上了一个老太太的故事,结尾老大爷老太太和他们的家属还爬了一次山。看完后听他们议论才知道这是李安的推手。
我们像一群猪一样被整整齐齐地带到教室写影片分析,大家都特乖,估计都在琢磨怎么写呢。我刚在教室里坐下,门口又进来几个人,其中我一个看着面熟,定睛一看,是健崔!我网上一个朋友。我说你怎么来了?他见了我也特惊讶,我们对视一眼,都觉得在这儿坐着特傻逼,然后我们就说,走吧,不考了!我们冲出了教室,我把准考证撕了,扔进了垃圾箱。然后我们打车到新街口买盘去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差点要高考的经历。
估计那几个我白天在这个学院里见着的留着长发、抽着万宝路的看着倍儿艺术的青年都考上了吧?!
后来我也想过,在我们老家那山沟里,要是我考上了这么一所听起来都特有面子的大学肯定特有面子(我爸妈、我爷爷奶奶、我三叔二舅特有面子)。但那也不构成我要当傻逼的理由啊?所以说,反抗有时候是一瞬间的,要相信你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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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乱糟糟的,自从从成都回来后,我就没消停过。搬出了已经熟悉的地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这种感觉好像一下子从什么都有回到了赤贫。就是我最初的状态。一下子变得无法在家上网了,甚至电脑也坏了。除了用笔,根本什么也写不了。我屋里什么都没有,连cd也听不了。我的随身听也落在回北京的火车上了。磁带也基本听不了,因为我的收音机磁头总是坏。磁带放着放着就会弹出来。所以我只有听广播。
poe刚进来时,还问我:“今天你怎么没听广播?”
是啊,要是连广播也不听的话,就实在是太安静了。这个院本来就安静,白天都有些人迹罕至,晚上更基本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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