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看清楚,是霖王妃的吗?”刑部尚书严肃地质问。
女眷有些被吓到,直点头,“今日霖王妃参加赏花宴时,臣妇曾经瞧见过一条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而且在手帕上绣霖字,这也只有霖王妃敢这么做了。”
“不可能,我杀人的时候没拿东西,这手帕怎么会在我的身上。”蒙面男眼睛死盯着那条手帕,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
他觉得十分不解,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
刑部尚书两眼发光,“现在证物就在你的身上,你也亲口承认人是你所杀,本官且问你,你是受何人指派?”
蒙面男:“无人指派。”
厉知霖搭在椅子上的手指微微晃动一下,握拳收进衣袖里。
蒙面男身上的血越流越多,气息已经有些不稳。
只见他嘴巴动了几下,嘴角流血。
“不好,他要咬舌自尽。”衙役大喊着冲上去阻止。
可惜晚了一步,人已经咬舌死了。
温瑾禾眉间带着一丝愤怒,她看到这个蒙面男临死前偷偷瞟了厉知霖一眼。
何氏两眼发直地看着地面,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大人,既然是此人杀害了霖王妃和婢女,逃之夭夭即可,为何要将杀人的匕首藏在隔壁房间?”
“而且我更衣时,分明还听到隔壁霖王妃说话的声音,就算被杀也是在我和婢女离开房间之后。”
“这么短的时间内杀完人直接逃走就行了,为什么要隐藏凶器,刻意栽赃陷害?”
“此案一定还有同伙。”
白白被人诬陷,满秋和满冬还在牢里,温瑾禾一点也不想息事宁人,放过厉知霖。
刑部尚书推测道:“或许是在霖王妃进入房间之前他就藏在里面,杀人后由于屋外全是女眷,容易被发现,这才等你离开后打开内门躲进隔壁的房间里,凶器这才落在床底,等尸体被发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身上时,他才偷偷离开。”
温瑾禾蹙眉质问,“那本王妃衣裙上的血迹呢?”
侍中:“或许拿过来的时候就是脏的。”
温瑾禾:“可是中书令夫人说这是新衣裳,没人穿过。”
中书令站出来道:“应当下人洗衣时不小心和其他衣物混在了一起,今日之事是贱内丧女伤心过度险些误会了彻王妃。”
温瑾禾咬着牙,眼神扫视中书令,何氏还有厉知霖。
接着她抬头望了一眼坐在高堂上的刑部尚书和侍中,这两人分明是想息事宁人,赶紧交差,不想再查下去。
“大人,霖王妃的贴身婢女招了,说她和情郎偷情被霖王妃发现,这才伙同情郎杀人灭口,这是她画押的罪状。”审问衙役拿着一张染了血的纸跑进来。
刑部尚书立刻整理官服,“将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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