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纸钱放进去了,修觉才反应过来,后面只留了一个人坐的位置。
“冬长青……”
“又干嘛,我不搬完了吗?
修觉看着用手机美滋滋拍雪人的冬长青,玩笑道,“你跟着车跑吧。”
“我才不要!”
“那你就把东西都拿下来,重新放。”
坐在面包车副驾驶的中年妇女一脸慈爱的盯着冬长青,“大冷天的,别让小孩折腾了,你抱着他坐就好了。”
那个几千万岁还要给他养老送终的小孩笑眯眯的点了点脑袋,“我觉得可以。”
修觉无话可说,动作迅速的坐到了车厢后排的角落,冬长青生怕修觉让他跟着车跑,紧忙爬了上去,一屁股坐在了修觉的大腿上,他的大衣挤的修觉透不过气,拍了拍他的背,“衣服脱了。”
“你好多事啊。”
“我打你。”
前面的村民等他俩坐好才上车,用力的拉上了车门。
车门一关,冬长青的鼻子就遭了罪,除了纸钱刺鼻的气味,还有股浓郁的怪味,闷呼呼的,冬长青也说不出来。
修觉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声的说了一句,“忍一忍。”
“你说的容易……”
冬长青的抱怨修觉并不放在心上,车里的味道虽然难闻,但是从山脚到山上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二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修觉,原本是这么认为的。
面包车很快开动起来,这应该是一辆有年头的车,且常常行驶在不平坦的山路上,破旧到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车轱辘压过一个小石子车都要晃上两晃,更别提路上不止是小石子这么简单。
“唔——”一个颠簸,冬长青的头撞到了车顶,即便不疼也闷哼了一声,修觉从他背后都可以看到他鼓起的脸蛋。
忍不住发笑的同时用胳膊圈住了他的腰,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
前面的车主听到了冬长青的动静,笑着说,“颠吧?上面有段路更颠,前段时间山体滑坡,路上都是碎石头,也没人清理。”
修觉给了车主不少报酬,车主的心情显然极好,还放起了音乐。
那种广场舞的音乐,声响极大。
冬长青简直要死了,他用自己的衣服包住脑袋,整个人都缩到了修觉的怀里。
说实话,还挺舒服的,最起码隔绝了外面难闻的气味和吵闹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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