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一直想不通的事,如今想通了,浅言的嘴角不经意的笑了起来。能用这种方式,再看一次妈妈的样子,够了。
是的,够了。
而且现在,在浅言心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存在,想到这里的时候,浅言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泪,仰起头。
“……玄洛。”
悦耳清脆的铃铛声,突然出现在浅言的左手边,这声音就像一种呼唤,吸引着浅言的注意力,跟着那声音走过去没多远,就看见了昏倒在原地的白镜。
看着她满目通红的样子,浅言心里明白,白镜看见了自己的妈妈。那是白镜一直不想面对的事,恐怕这里也让她又面对了一次。
本想叫醒她,或者等她醒来再想办法离开这里,没想到那悦耳的铃声再次出现。
浅言只能抱起白镜,朝着那忽远忽近的铃声走过去。
不知道走了多远,浅言看见了前面一道从上打下来的光束,而那铃铛也在那光束下消失了。
“是这里吗?”浅言呢喃着,没等走过去,察觉怀里的白镜醒来了,将她放下小声关心道:“你醒了?”
白镜睁开了一双生无可恋的眸子,过了好久,把头埋在浅言的怀里,难过道:“小言,我梦见了我妈妈,我好后悔我那个时候太小了,没能保护她。”
浅言环抱住白镜,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哭的这么真实,反倒有几分欣慰,“我明白,我明白。”
白镜没哭多久,是因为她晓得逝者已逝的道理,坐起来用衣袖抹去眼泪,惭愧道:“让你见笑了。”
“认识你这么久,一直都觉得你很压抑自己,现在这么看,你越来越像个医生了。”浅言微笑着,又马上恢复表情,“通过这次,也让我明白了,我们之所以有今天的经历,并非偶然。”
“没错。”白镜对此极为认可,又感慨道:“没想到……我本是已死之人,是唐姐姐……把我救了回来,还险些伤了你。”
“你和我是多年的好朋友,还和我说这些,太见外了。”浅言说着察觉那束光越来越淡,对着白镜提醒道:“我刚才听见了铃铛声,把我们指引到这里,那束光比刚刚淡了很多,我们先过去看看,先找到出口再说吧。”
白镜看着那束光,目光淡淡,“你和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再死吗?”
两个人相互一笑,相互扶持着朝着那束光走去。
就在她们前脚踏入那束光的下一秒,身体就被一股力量吸了出去,由于吸力太强,白镜和浅言中途分开了。
……
沐子卿在苏秧和白镜身体旁定魂之际,目光看向了风水台的位置,对着安雅示意道:“看好她们,我去找那小娃娃。”
玄洛看着沐子卿消失的地方,眉头微蹙,仿佛看见了希望又要把情绪压到最低。
安雅用沐子卿留下的符纸,先把苏秧和白镜的魂魄固定,这个期间需要花费大量气力和精力,所以一番固定后,安雅满头是汗,整个人都虚透了。
“大人。”玄洛走过去扶住安雅,“你怎么样?”
安雅脸色苍白的摇摇头,看着昏迷的苏秧和白镜,松了口气,“她们都没事,只是沐子卿的符纸对使用者要求太高,我如今就像凡人一般,自然不好驾驭。”
听见白镜和苏秧没事,玄洛自然是开心的同事,又担心起来,是因为不知道浅言是否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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