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卿对着已经分出胜负的黑白子眨着眼睛,略带遗憾道:“差一点,明日我应该会赢你,对了,你方才想问什么?”
“没什么,只是昨晚做了个梦,很奇怪。”玄洛摇了摇头,也同样看着这棋盘,“你这一天的进步也未免太大了。”
“这些年都是自己和自己下,思考的也都是自己的问题,难得有人陪我下棋,方知很多地方的不足。”沐子卿直起身,望着头顶的风和日丽,问:“你的棋艺与阿姐的谁好?”
“我并未与唐宋下过棋。”
“那她呢?”沐子卿看了眼玄洛,并没有说出这个人的名字。
“下棋重在交流,输赢乃是其次,我从未与她认真切磋过弈棋。”玄洛虽然不清楚沐子卿的目的,但有关安雅的事情,能少说一些是一些。
“如此,罢了。”
“等一下。”玄洛见沐子卿要走,跟着起身道:“我可否……今日去你的藏书楼一观?”
“昨日是我唐突,打扰了你的雅兴,去罢。”沐子卿说完转身离开。
玄洛去藏书楼之前,先去看了眼衾影,他果然进入了睡眠模式,但遇见浅言时,他分明才醒没多久,不可能这么快需要休息,这恐怕也和沐子卿有关。
好在身体并无异样,玄洛才安心的前往藏书楼,站在庭院里仰头看着三楼的她,有一种直觉暗暗的告诉自己。
沐子卿对于自己的保留,答案就在这里。
……
作者有话要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是真是假,真假难分。
……
托腮。
第一百六十一章阴阳志
玄洛将油灯点燃,静坐在太师椅上,从桌子上随手拿起沐子卿最近翻阅的古籍,果然是棋谱。
难道这一整夜,她都在这里看棋谱吗?
简单看了几眼,玄洛又拿起另一本,是诗集。看过几本之后,玄洛感觉沐子卿看书全凭心情,根本毫无头绪。她放下手上的书籍,单手托腮看着周围的环境,特别是远处那幅壁画,让玄洛想起了梵殷同时,也想起了银川。
光是想着这么多年的陪伴,玄洛忍不住红了眼睛,更不知道从这里离开之后,她该如何与行风交代。
玄洛抹去眼角的泪痕,抬起眼睛用来控制情绪,却留意到远处壁画丝线的位置,书籍摆放的高低有所不同。
找到突破口的她马上恢复表情,身体后仰学着沐子卿昨日端坐在这把椅子上的样子,看向了那个奇怪的方向。
那里的书籍摆放与别的地方不同,而远处被梵殷用丝线杀死的两个人,仔细看并非是人,而是人形的木偶?
为了更好的确认,玄洛起身来到壁画前,得到答案后又来到了那个架子旁,果然有一排用红布包裹的竹简,玄洛随手拿起第一卷握在手上,拆开了红布,微微一愣,指尖滑过纂体的刻字,一字一句道:“阴阳志一。”
玄洛捧起所有用红布包裹的竹简回到太师椅上,认真的翻阅了起来,原来上面记载的都是阴阳阁初建之后所发生的每一件大事。
如梵殷所说,阴阳阁初建在周文王时期,名望最高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