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寺庙里都会有三天的时间是公开教导的,不管是谁只要你愿意都可以来这里听上一堂课,学上一点知识。寺庙里讲学的大多是学生,也不会讲什么太深入的知识,只是教人认识几个常见的文字、一些常识性的知识,或者是一些生活上的技巧。
而这里的讲师要么是想要在寺庙里面度过一生,要么就是想要投身朝堂、或者是做另一些其他的事业。
不管怎么样,寺庙的每一堂课都是一个面对公众的机会,在这个时候讲师总是尽力让人记住自己。寺庙不算少,学子更是多如星子,寺里的人虽然能够因为学识而获得别人的尊重,但是实际上能够被人记住的实在是不多。
惊才绝艳是一种、哗众取宠是另一种,还有一种是惊才绝艳的人甘心哗众取宠,今天,他们遇到的是第三种。
埃罗德拉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这个人还很聪明的,他觉得在一个小乡镇里面做一辈子让人尊敬的长者不过是一场小胜,他身死之后还有多少人记得他,百年之后还不是一捧黄土?再过几年还有谁记得他?
要是想要名流千古就必须做一番大事。在才学上面,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智慧,能够让他取得什么名流千古的成就。他自认为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可以辅佐一位优秀的君主,做出一番大事被记载在史册上万古流芳。
在很多年前他就开始拜德高望重的老师指导自己,只希望能够在寺庙里面积累足够的知识,如果在进入朝堂之前在得到一个好名声那就更好了。
名流千古的人在有的时候会放弃这种留名千古,为的不过是一场注定会输掉的爱情。
他用诙谐的句子不断地调侃自己,但是在言语之间,他自己还是一个好人,也许鲜少有人注意到,不管在那个故事公会里面这个人所扮演的角色都是一个善良的好人、在大多数情况下那个人看上去有一点丑。
很聪明的一个人,卡俄斯翘起嘴角,看到卡俄斯的这个表情塔尔塔罗斯本能的想要带她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卡俄斯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往那边拉,塔尔塔罗斯无奈的跟过去。
在几个和他请教问题的人都回家之后,他才淡下脸上的笑容,浑身的气质有刚才的热情讨喜变得略有清冷,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反射性的换了一副表情,从桌子上抬起头来看到是这两个人,先落下了笑容,眉目之间有几分烦躁:“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反同这种人是从很早的时候就有的,埃罗德拉虽然不是一个反同分子,但是他对同性恋可没什么好感。
再加上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来求学的,他也就不必非得给一个好脸色了。
卡俄斯对对方这种很明显的不欢迎的态度恍若未见,塔尔塔罗斯却是皱起了眉头。
“如果没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我就先离开了”,卡俄斯走到他对面:“有事的不是我们,蒙特丽亚发生山洪,特洛伊王子在回宫的路上。”
这是一块看起来非常不错不踏板,至少看起来是这个样子,他怀疑这两个人是的戏弄他。
他抬起头看着对方,卡俄斯笑容清浅,清冷的眉目却好像是由冰雪堆砌而成,有一种难言的冷漠和剔透,让人觉得就算是有人在他面前溺水而死,他也不会伸手救助。
卡俄斯从来都不是一个坏人,而是真的很冷漠,不过也无可厚非。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在他眼里已经化成了两个轮回的流转穿越;活着的人是一捧土,而死了的人还是一捧土,在很多时候对卡尔斯来说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他早就已经看明白了这一点。
而另一个塔尔塔罗斯就更加冷漠了,他的眼睛里面只有自己对面的这个男人,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厌恶任何一个触碰他爱人的人,哪怕是视线也让他不快。也同样不希望他的爱人和任何一个人说话,现在他也已经厌恶了自己,不,也许在他眼中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他只看到了自家的爱人移开的视线,在他眼中自己和地上的黄土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
这样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必要欺骗自己,但是如果真的被这两个人欺骗了自己不过是白跑一趟,若不是欺骗自己得到的东西自然不会少。
他定定的看了两个人一眼,突然扔掉了手里的东西,向着蒙特利亚的方向奔过去,风吹散了桌面上的纸张。
卡俄斯转过身:“你说,什么是爱情呢?”
身后的塔尔塔罗斯难得的沉默了,什么是爱情,其实他真的不知道;就算有厄洛斯的金箭,他也还是不明白现在自己对冯瑟斯的感情是不是爱情。想起了两个人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不管是以前还是被金箭射中之后事情,塔尔塔罗斯的眼神柔和了一些:“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你一直都是我最喜欢的人,从出生开始直到现在,也同样是最重要的。”
这句话不算是甜言蜜语,塔尔塔罗斯口拙,只能把自己心里面想的不加修饰的说出来。但是这一句大实话确实让卡俄斯的脚步顿了一下,他知道对方没有爱,至少不会爱,不知道什么是爱,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坦白的说出来。
微微一笑,终究是自己太过苛责了,有些事情其实怪不得塔尔塔罗斯。他根本就没有教过他什么是爱情,又怎么能责怪他不知道什么是爱,该如何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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