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养尊处忧的,行了大约十天后,两位大和尚凭着武人的坚韧倒还是可以坚持。
了因毕竟久病初愈,阿柘年纪又太小了些,身体上就有些受不了了,几人商量过后,决定找间颇大的寺庙挂单休息一阵。
躺在挂单寺庙的木板床上,阿柘才有时间细细思量这古代出行的辛苦,已经十天了,他们这一行人竟然连山西境内都没有走出去。
本来还幻想着一路上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呢,或者逮到两个贪官,可以和那位便宜汗阿玛好好的告一状呢!
但是,谁能想到,这一路走来,虽然也遇到了各样人种,也有言行无忌呼五喝六的,也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但是要说什么重大冤情,或者官逼民反什么的,还真没见到。
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喊无聊!
迷迷糊糊的又想到那位便宜四哥,因为出行不便,自己已经有十天没有跟他联系上了,还真是有些想念他了,这古代就是不方便,这要是有部手机就好了,随便走到哪里都可以联系,什么时候想了,拨动几个按键就可以了。
“手机手机~~~”嘴里这么念着,忽然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也顾不得有多晚了,跑到隔壁找到了因等人,将他们身边的玉石珠串都要了过去。
之后便将同一个禅房的觉远赶了出去,让他守在门口,不许进来,也不许别人进来。
这之后,便一个人关在屋子里面半个月,吃喝都是觉远亲自送到门口,还是一天两天才吃一顿饱的,其他时间都是抓着个窝头饼子就往回赶,好像有鬼在追一样,生理问题更是直接在旁边的耳房中解决。愣是半个月没有踏出禅房一步。
更是弄坏了包括了因了然等后来给他寻过来的无数玉石,终于在半个月后的一天傍晚,手里握着两块玉牌,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走了出来,一出来就扑在了因怀里让他看他的成果。
了因了然却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因为半个月没有好好打理过的原因,小脑袋上已经长了一层毛茸茸的头发,虽然可以看出发质不错,但是就这样无遮无拦的贴着头皮长了一层,还真说不出好看的违心话。
更不要说,那瘦的都快脱行的小脸儿,黑魆魆的一个大眼圈,看得了因了然两个老和尚差点落泪,觉远更是自责于没有照顾好小师弟,已经蹲在强角落里画圈圈儿去了,将小孩儿照顾成这样,他都没有脸见人了!
要说阿柘为什么和觉远师兄弟想称,这还是他死不要面皮的闹来的呢,要知道他现在可是了因的干孙儿,觉远又是了因的师侄,论辈分是要叫觉远师叔的,但他怎么能甘心平白矮了那傻大个儿一辈儿,所以死皮赖脸胡搅蛮缠的一定要出家人不以俗家论,跟觉远成了同辈。
这话题扯远了,一开始了因了然没看见阿柘样子的时候,还没想那么多,毕竟以前阿柘也闭关或者礼佛斋戒过,把自己关在禅房里吃的少点其实问题都不大。
但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次竟然会将自己搞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呢?
也顾不得他手里抓的那两块玉牌了,更不理会他叽叽喳喳的想说些什么,直接板着脸命令他闭嘴,一边吩咐人去煮一些软烂的米粥来,一边又吩咐人准备一些热水。
更是亲自上阵,帮他打理起头发来!
阿柘看到两人生气的样子,用手抓了抓微有些刺的头皮,嘿嘿的干笑了两声,便不敢反抗的任由他们去折腾去了。
不过他也实在是累了,闭上嘴还没过半刻钟,便已经在了然和尚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许是累的狠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两个老和尚看着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轻手轻脚亲力亲为的给阿柘洗过澡刮过头皮,就让他在了因的床上睡着,又怕醒过来饿着渴着,所以现去跟主持要了一个小炭炉,将粥一直热着。
阿柘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漱了口,就着了因的手喝了两大碗粥,刚想又睡过去,便看到了然在旁边正拿着那两块玉牌比划着,一下子便又清醒了过来,兴奋的拿过那两快玉牌,向两个老和尚献宝。
不过,两个老和尚听他说了半天什么千里传音的,却是半点也不敢相信,从古自今便是神话传说中除了千里耳天生的神通外,都没有听说过,什么人能够凭借着两块看似普通至极的玉牌的就能够实现千里传音的,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仙家法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