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为他懒散的性子,那点成绩跟总是好胜心强,以至于在他眼中近乎有点神奇到变态的哥哥是没有办法比的!他也不想比,比一次输一次的悲剧,他再心大也承受不起!
那一世,结束于他大学时候的一次旅游,可恶的该死的地震,他在心里恨了一千遍一万遍,最后,却只能庆幸,哥哥因为要参加一个国家级的竞赛所以没有一起来,幸好幸好!
第二世他出生在一个可以修炼的神奇世界,那个世界、那个世界···左潇动了动可爱的小脑袋,怎么有些记不起来了呢?明明很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应该活的很精彩的,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皱了皱小眉头,哎,不想了,自己这种情况应该是灵魂受过伤,慢慢的养好伤,总能够想起来的。
最关键的还是要把目前的环境搞清楚,根据这几天断断续续听来的内容,显然这里可不是什么善地,不要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是,作为一个毫无自主能力的出生还不到一个月的小婴儿,他还能做什么呢?除了吃,间或偶尔卖卖萌,他什么也做不了啊。
奶妈和小丫鬟嘴里又重来都不会说写有用的信息,这的是多么郁闷悲催的人生?
☆、第二章阴谋起(上)
无论再怎么郁闷怎么着急上火,硬件不过关的左潇,也只能躺在那里睡饱了吃吃饱了睡。
幸好,随着时间的推移,府里那位据说很慈祥,但左潇从来都觉得很夜叉的老太太心里的火气终于散了一点儿,不再派人过来欺负他们这屋里的一对弱女幼子了。
日子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着,除了一个奶娘和一个七八岁小丫头,似乎这府里所有的人都已经将这个偏远小院儿里的母子遗忘了。
对此,周氏只知道哭,左潇被她哭的心里怕怕的,世上的女人是老虎,不,应该比老虎还可怕,怎么会有人能够在身体里面储存这么多水分呢!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或许,即使是有了相同的血脉也不是人家儿子的原因,左潇虽然有点可怜这个女人,但更多的其实是厌烦,太懦弱,也太蠢笨。
怪不得这府里的太太能够这么放心的将她这种绝色给自己的丈夫做姨娘,即使生了自己这么一个被认定为不详的孩子,都顶住了老太太的压力,没有处置她,实在是长得漂亮又如此烂泥扶不上墙的奇葩世间真是不多了啊!
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为自己为孩子辩驳一句,更不知道怎么样摆脱困境,就只知道哭!女为母则强在她这里就是一个笑话!
怪不得连奴才都瞧不起!
左潇躺在小床上,一边啃着自己的小手,一边无奈的想着,他倒是希望自己这里能够一直这样被遗忘着,虽然这种情况艰难些,但是只要不用被摔死,还是勉强可以忍受的。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左潇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面临死亡时的不甘绝望愤怒,甚至在意识深处似乎还有另一次的死亡,虽然记不起来,但是那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惊悚恐怖还是在影响着他。
他不想死,即使现在孤立无援,即使死亡之后很可能还是会重生,但是只要一点的可能性,他却还是要努力的活着。
躺在床上的左潇现在还不知道,在这里他若是想好好的活着,将是多么的艰难!
···························
在府中一座精致院子里,正房的窗户打开着,素色的窗纱显然是新换上的,薄薄的精致的料子阻止了外人的窥视,却能让屋里的人轻易的看到外面的景色。
屋里穿着素色衣裳,面容端庄的贾府二太太也就是左潇的嫡母王氏正半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身旁一位老嬷嬷帮她按揉着腿部,其他的丫头婆子却都被指使的离得远远的。
过了好一会儿,王氏才对着老嬷嬷问道:“事情都办好了吗?”
“太太放心,都已经安排好了,都是那些人自己作死,没人会怀疑到咱们身上的。”老嬷嬷手下不停,恭敬的答道。
“嗤,老家伙活着的时候嚣张,死了也不省心,竟然早就写好了遗折,既然如此就不能怪我心狠了!”王氏低声说着,既像是说给老嬷嬷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老嬷嬷抬眼瞄了一眼王氏,张了张嘴,想附和一句什么,但到底没有发出声音。
王氏感觉到腿上的力度轻了一些,又没有听到问话,便知道老嬷嬷这是心里有话,便说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知道,不过当初那老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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