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比不上后来半秃的两个皇帝。
“好!”赵叙响亮的应了一声,又转过头笑眯眯的与李夫人作别。
李夫人也没拦他,只嘴角含笑的坐着,看着赵叙与白锦堂学着一招一式。
白锦堂偶尔分神看过去时,莫名觉得这李夫人可以称得上仪态万千了。
真是个奇怪的女子。不过在包青天身边见到再奇怪的事应该都算不上奇怪了。
一套拳法走完,白锦堂随手扔了个白帕给赵叙:“擦擦,别着凉了。”
其实初夏的早晨温度正好,只是毕竟是别人交托来的孩子,在自己手中生病了到底不好。
白锦堂看了一眼天色,决定去叫两个还没出来练功的小懒虫起床。
昨夜里白玉堂又与展昭睡在了一个屋子里,想来是秉烛夜谈了许久,才这么晚都没有起床。
白锦堂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宠溺。自己这个弟弟啊,平日里看着虽然跟小大人似的,其实也不过是个小孩子。
上楼时,白锦堂隐约看见李夫人正在为赵叙擦汗,十分的温柔慈爱。
大概是因为痛失了爱子,所以对这么大的小孩都很是疼爱吧。
白玉堂的房门却是虚掩着的。
白锦堂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应声。他又等了一会,到底推门走了进去。房中空无一人,床铺也叠的整整齐齐。
这两个小崽子跑哪里去了?
看了一眼房中并没有画影的踪迹,白锦堂才放下心来。拿着剑的白玉堂与拿着剑的展昭在一起,出大事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昨日里白锦堂就发现,不过两年时间,展昭的武艺已经今非昔比了。
笨鸟先飞的南侠,依旧是南侠。
白锦堂大马金刀的坐在茶桌旁,倒了杯已经凉透的茶水慢慢缀饮着。
当白锦堂喝下第四杯凉茶时,白玉堂与展昭推门走了进来。
两人手上个拎了一个布包,看起来凹凸不平沉甸甸的。
“咦,大哥你怎么在这里?”白玉堂的神态很是自然。
“叫你们吃早饭来了。”与展昭道了声好,白锦堂将视线挪向了两人手中的包裹,“这是什么?”
“我跟猫儿在外面吃过了。”白玉堂献宝一般的将包裹放在桌上,连同展昭手里的一起打开,“大哥你看。”
你大哥快被闪瞎了。白锦堂眯了眯眼,才适应了被屋外的阳光照得有些晃眼的两堆银子。他随手拿起了一锭,指间微微用力,银锭就断成了两半:“哪来的?”
“大哥好厉害!”
“别拍马屁。”敲了一个弟弟的脑门,白锦堂将视线移向了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