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画影直直切入了朴刀之中,不过一个巧劲儿,一把好刀便断成了两节。
他倚剑而立,得意笑道:“大哥,你兵器都没了,还要与我打么?”
见已被看破,白锦堂扯下蒙面的白布,趁着白玉堂不备,一把将他抗在了肩头。
一脚挑起掉落在地上的画影剑鞘,白锦堂哼笑道:“记着,我是你大哥一天,想赢你就是不用多想的事儿。”
伏在白锦堂北上的白玉堂偷偷撇了撇嘴。
以后就算武功比大哥强了,也要记得不能赢了大哥。
因着赶路,白锦堂的身上还带着微微的汗味,但这味道,却让一向洁癖的白玉堂很是安心。
如果大哥不是把他倒着扛着,他大概会更开心些。
因着大头朝下了太久,被放下来的白玉堂脸上通红一片。
他从白锦堂手中夺过了剑鞘,将手中一直举着的画影插了回去。白玉堂看了眼自家大哥,组织了一下措辞:“大哥,我有事跟你说。”
“嗯?什么事?”白锦堂温柔的摸了摸白玉堂的脑袋,觉得小孩儿似乎长高了些。
“我——”
白玉堂还未开口,得知白锦堂回来了的卢方就已经大步了赶了过来。半年不见,他的脸庞更黑了些,嗓门也更大了些。
卢方远远的喊到:“锦堂!你回来了?五弟可是等你好久!”
五弟?
白锦堂低下头去,看着一脸被抓包了的无措的白玉堂。
“玉堂,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
“哎呀大哥你听我说……”
原来在白锦堂离开的这大半年里,卢方与韩彰曾携着白玉堂去了一次江宁府,与徐庆、蒋平二人不打不相识。在各方机缘巧合之下,四人便结拜成了义兄弟,并一起拜了江宁府的江宁婆婆为干娘。
五人共称五义,卢方与韩彰的外号甚至沿用至白锦堂之前的玩笑,通天彻地。
而白玉堂,自然就是锦毛鼠。
除了早先便认识了的韩彰,徐庆与蒋平全都住在陷空岛上,白锦堂性子爽快,在众人厮见之后,很快也与他二人称兄道弟起来。
看着幼弟难得难为情的样子,白锦堂本因着他结义而有些沉重的心也渐渐轻松了起来。
怕什么呢,反正以后不论有什么事,都有他这个大哥顶着。
就算命运总会走到必经的那一点,他也会想办法扭转过来。
他们白家人丁单薄,玉堂能多几个疼爱他的兄长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