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上了雕栏画栋的走廊飞檐。只是他身形还未停稳,接二连三的暗器又急速袭来。
不过几息之后,在廊上辗转腾挪却还是腿上中了一子的卢方翻身下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兄弟二人面前。
“你这几年困于家中,可是还没什么诨名?我给卢大哥取个,便叫钻天得了。”
“这名头倒是不错,和我心意。”卢方难得多嘴一次就栽在白锦堂手上,他吃了教训,也就不敢再提刚才那茬。
他也不恼,只笑着解释来意:“我有个兄弟名韩彰,知道咱们这有难处,特来相帮。我才收到消息,他大抵晚饭前便能到了。”
“那我晚上设宴,好好谢谢韩兄。”白锦堂应了一声,随意拱拱手就当谢了卢方。
卢、白二人相交莫逆,也没有多做客套。卢方通知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妨碍人家兄弟相处,一瘸一拐的走了。
白锦堂低下头,没想到看到却是白玉堂好奇又热切的双眼。
“小小年纪,竟就是个武痴。”这幼弟的心思白锦堂自然了解非常,不由得失笑一声。
他手腕一抖指尖便多了一块墨黑色晶莹剔透的石头。那石头圆润光滑,毫无棱角,不过拇指大小,正是方才袭向卢方的暗器。
白玉堂好奇的将石头拿在手里,只觉触手生温。
“这是墨玉飞蝗石,咱们白家祖传的暗器。”
白玉堂闻言,目光更是热切。他看看掌心的石头又看看兄长,忍不住开口道:“大哥教我!”
“想学?”白锦堂一笑,从腰间抖落了一个雪锻锦绣袋来,拎的高高的在白玉堂眼前晃着。
白玉堂重重的点头,他也不待白锦堂放下手,一手将已经回鞘的画影撑在地上,脚尖使力便踏在了竖直的剑鞘上,足尖轻点便即跃起,另一手猛地上伸,竟就将白锦堂手中的袋子夺了下来。
“好!”白锦堂看着幼弟身姿轻盈身法灵活,忍不住赞了一声:“我本想你大些再教你,如今你既要学,那每日的功课之外另加一套八卦掌法灵活手腕,且需加些铁砂上去。这苦你可受得?”
白玉堂自是点头应下,毫不在意。
传授了八卦掌法要诀,在幼弟的监督之下,立志以身作则的兄长不由得挥汗如雨,左右手各自拔尖横劈,初时还觉滞涩,不过几百次后便如鱼在水般自如了。
练功过后,二人自去换衣沐浴不提。
不过稍做歇息便到了晚间,白锦堂与卢方带着白玉堂于门前等候。
只侯了一会,就见一人打马而来,扬起微微尘沙。
那人坐下的瘦弱黄马到了白府门前立停住了疾驰的脚步,马上人翻身而下,摘下了头上笠帽,冲着门口三人抱了抱拳。
身法干脆利落,如行云流水一般,却毫不花哨。
来人瘦高身材身姿矫健,自是韩彰。卢方快步上前,彼此介绍了一番。
韩彰不过十七八岁年纪,岁数不大却是本事非常。他出身行伍,今年因了些个人的缘由自去了军籍。韩彰身高八尺,腰间挎着一把朴刀,背上则背着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