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林铭玉能知晓宋文宁所想,想必在一笑之后也要忍不住叹一声,涂凌光与涂玲儿身份上,确实有相似之处,都是龙子风孙么。他们两个能在一起,这事情说出来,会惊爆多少眼球。
好在林铭玉不知宋文宁所想,宋文宁亦不知林铭玉心中之人为何。
散朝之后,忠顺王回到刑部,方坐了一刻,便有人来报,家里的人找过来了。
忠顺王唤了人进来,来人递上一张纸条,忠顺王看罢,惊得站起来,半响说了一句好,脸上也露出喜色。不出片刻,便唤了当值官属过来交待了一番,自己带着家下人离开了刑部。
来往等候宣见的下官们瞧了,纷纷打听:“王爷这一脸急色,是发生了甚么事?”
“哎哟,我这还有案子正等着批复发函呢,可怎生是好?”
一时众人议论纷纷,把堂内的右侍郎都惊动了。出来安抚,忙乱间下头一个小官顺着墙根儿溜出去,自然是无人注意。
忠顺王府。王爷的车马刚刚进去,府里的管事便立刻迎了出来。
“人呢?”
管事立刻附耳低声道:“在外院东间安置着。世子不在府内,未免生事,奴才擅自作了主张,求主子恕罪。”
忠顺王不耐地摆摆手:“快快唤来本王书房。”脚下一抬,又道:“罢,请来堂上。”
管事稍一闪神,见忠顺王已经往前迈了两步,连忙疾步跟了上去,应是。一面又唤来心腹嘱咐了一番,方才跟着忠顺王去了大厅。
忠顺王朝服未换,在首座坐定,丫鬟上了茶来。忠顺王方捧起茶盅,外边便传来通禀之声。
忠顺王挥挥手,管事便躬身出去,把人领进来。
来人是个白胖的中年人,一张脸不言自笑,神态祥和,带着一点儿讨好的喜气,瞧着很是面善。他穿着绸缎衣裳,进来便躬身行礼。不似其他人见着忠顺王便打千儿,他的躬身显得也不那么诚恳。
忠顺王却毫不在意,把手抬了抬,笑着一指厅内的两排太师椅,笑道:“苏先生不必多礼,请坐。”
来人谢了,挨着椅子边坐下来,脸上的笑容半点儿不变。
忠顺王心里哼了一声:“奴才习气。道是开惯了铺子,一身铜臭。”因想到他所来之事,面上的笑意又慈和了三分,道:“苏先生何日进京,让本王好生记挂了一番。”
这人却是原在贡院边开着一家福如饭馆的掌柜苏福如。此番出现在忠顺王府,成为忠顺王的座上宾,若让当日饭馆中一众与他称兄道弟的人见了,定然是不信的。
他神采却是镇定,听王爷这样一番客套,便道:“不敢劳烦王爷担忧。小民今儿进京,一来便立刻来了府上,如此事大,不敢耽误王爷的大事。”
忠顺王听他提起这个话头,眼里闪过异彩,一下子身子也不自觉往前稍倾,嘴里却道:“听说先生有喜事要禀与本王知晓,不知喜从何来?”
苏福如道:“承蒙王爷信赖,小民去了福建一趟,见到蒙将军,幸不辱命。”
“成了?”忠顺王抑制声音里的惊喜。
苏福如站起来,从袖里拿出一到手札,双手奉上去,道:“事情详细尽在此上,王爷请细看。”
身边的管事忙接过来呈给忠顺王。
忠顺王打开细细看了一遍,不禁笑起来:“哈哈,成飞好大的本事。苏先生是这件事的大功臣呐。”
苏福如忙道不敢:“如无小公子相助,哪里有这等收获。若说功臣,自然是小公子的功劳最大,蒙将军亦是出力,不才只是跑跑腿罢了。”
忠顺王连连点头,对涂硕办的事情心里是又满意又骄傲的。苏福如的客套他不放在心上,此时只想看到纸上所述变成真金白银落在眼前方才畅快,因问道:“成飞既然说东西已经送过来了,不知苏先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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