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龚丽,见他坐到自己身边,立即站起身,坐到床边。
“我会吃人吗?”
四少爷斜斜的瞪着龚丽。
龚丽侧过脸没理她。
四少爷突然站起身,冲向龚丽。他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胸前,揸着她一边的乳房。
他很粗鲁很用力的揸,龚丽痛得叫起来。
“停手!”
秦曦汶叫道。
四少爷没有停手,用力一推,把龚丽推倒在床上。
龚丽被推倒在床上,四少爷掀起她的裙摆,伸手去脱她的内裤。
四少爷双手捏住龚丽的内裤一扯,内裤被扯到大腿处。
这时秦曦汶冲到床边,她拿起枕头,猛向四少爷打过去。
“啪!啪!”连续打了两下。
四少爷虽被打中,但毕竟枕头柔软,四少爷抬起手挡住,没伤到他。
秦曦汶怒不可遏,掉下枕头,双手向四少爷推过去。
四少爷被她一推,跌在地上,头撞向墙。
床上的龚丽把被扯到大腿处的内裤拉回腰间。然后把身体缩上床,再从床的另一边爬落地,走到秦曦汶的身后。
四少爷的头撞向墙,晕得一阵阵。
他甩一甩头,摇摇摆摆的站起身。“臭八婆!”骂了一句后,他向秦曦汶扑过去!
他挥拳打向秦曦汶的头打过去。
秦曦汶也挥拳打向四少爷。
秦曦汶的头捱了四少爷一拳,但她也抓了他的脸颊一下。
她五指尖尖,一下抓下去,四少爷的脸立时被抓出几条血痕。
在一旁的龚丽拿起自己放在床上的手提袋,猛向四少爷打过去。
手提袋里有手机、粉盒等硬物,四少爷被连续打了几下,又被打跌在地上。
跌在地上的四少爷喘着气。
他感到脸颊很痛,摸一摸,流血了。他又羞又怒。自己一个男人竟然打不过两个女人。
不过,他也没想到这两个女人打起架来竟然这样狼!
“还打不打!”
秦曦汶也在喘气。胸口急速起伏。
四少爷狠狠的盯着秦曦汶和龚丽。
他站起身,坐到单人沙发上。
从衣袋里拿出烟包和火机,抽起烟来。
似乎不打了。
“要抽烟回你自己的房抽吧!”
秦曦汶说。
四少爷没理会,继续抽烟。
秦曦汶也没再出声。
四少爷抽了几口烟后,开腔说话:“有话跟你们说。”
“说吧!”
秦曦汶说。
四少爷指指长沙发,说:“坐下来,慢慢说。”
“不用了,你有甚么事快点说,说完马上走!”
秦曦汶说。
四少爷狠狠的盯着秦曦汶。
“你们还懂甚么法事?”
四少爷说。
“甚么懂甚么法事,有话直接的说吧!”
秦曦汶说。
“二少奶请回来的两个法师这么厉害,瘫痪了十年只做一场法事便能站起身,老头子一定很相信这两个法师,你们不做一些法事,在郭家便没地位了!明白吗?”
四少爷说。
“我们在郭家有没有地位不关四少爷你的事。”
秦曦汶说。
“甚么不关事,我们现在是同坐一条船……”
“没这样的事!你不要乱说!”
秦曦汶打断四少爷的话:“谁跟你同坐一条船?我们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们真的不怕我把影片公开吗?”
四少爷说。
“你要公开我们也没办法!”
秦曦汶说。
“你好嘢!”
四少爷说着,又吸了一口烟。
吐出烟雾后,他继续说:“我是为你们好,现在两个内地风水师风头盖过你们,你们要做一些法事,让老头子重新信任你们。例如,做个法事,让荧慧这个哑妹重新说话,又或者做法事让荧怡这个傻女回复正常,这些你们懂不懂?”
“你以为我们是神仙?这些法事我们不会做!”
秦曦汶说。
“人家不是做个法事令瘫了十年的都站起来吗?”四少爷说。
“这是人家法力高,道行深!”秦曦汶说。
“好!不跟你们说这些。”
四少爷抽完了手中的香烟,他把燃烧的烟蒂直插在茶几面,把它弄熄。然后他说:“我最近等钱用,帮你们接了一个法事,明天做。钱我已经收了。”
“甚么?”
秦曦汶说。
“我说,我替你们接了一个法事,明天做,听到了没有?”
四少爷说:“是xìng交转运法事。即是要跟“主家”搞嘢的。明天十二时,去半岛酒店大堂等我。”
“神经病!”
秦曦汶说:“你未得我同意,替我接法事!还是xìng交转运法事!你知道我们一定答应做的吗?”
“你们不答应的话,我就公开你们骗人的法事影片!”
四少爷站起身,指着秦曦汶说:“这次是最后通牒,我讲得出做得到,明天你们不来的话,我立即把片公开。大家一拍两散!”
说完,四少爷向房门走去。去到房门时,他回过头对秦曦汶说:“还有,我会把你们用风水骗财的事,告诉八卦杂志社,让他们报导你们骗财的事。这样的话,你们不但不能继续做风水师了,还要坐监!”说完,打开门离去。
“我们怎办?”
四少爷离去后,龚丽问。
秦曦汶坐到沙发上,一只手横放胸前,另一只手放在额头上。
“看来明天不去不成!”
秦曦汶说。
“他说是xìng交转运法事。”
龚丽说。
秦曦汶放下双手,望向龚丽,说:“由我来做吧!”
龚丽坐到秦曦汶的身边。
“要告诉陆管家吗?”
龚丽问。
秦曦汶想了想,然后拿起手机。
她拨了陆管家的手机号码,把四少爷用影片威胁她们,要他们做法事的事告诉陆管家。
但她只说法事,没有说是“xìng交转运”法事。
已经封了yīn道不做“xìng交转运”法事的秦曦汶,被迫重开yī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