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金大酒店的顶层大餐厅里,晚餐的气氛很不错,法国大餐,红酒,音乐,一切都那么美好。我知道我是有点醉了,因为我渐渐难以掩饰自己眼中的神采。当然我会把好我的态度,不至于失态。
于海宏隔着餐桌,握住我举着酒杯的右手,说:“安妮,你是不是有点醉了?不要再喝了吧。”
我微微挣扎了一下,咕哝一句:“没有,我可没醉,是于先生你醉了,什么时候你开始叫我安妮了呢?”
于海宏并不放开手,笑着说:“安妮,安妮。难道以我们交往这么久的关系,还一定要我称你为叶小姐吗?那显得多生疏,多残忍啊!”我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我们不过见了几次面,吃过几次饭,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关系了?”
于海宏作出很受伤的神情,却忘了把我的手放开,说:“我以为我们相处得很默契了,起码跟那些泛泛之交有所不同,不是吗?难道你不愿与我做个好朋友吗?”
我低垂双眸,说:“好朋友?你于先生的好朋友可不太多了么?”
于海宏抓着我的手一紧,我轻呼出声,正巧有侍应生来上甜点,于海宏于是放开手,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我装作不知,用心品尝甜品,并表现出年轻女孩子独有的可爱神情和对甜品的贪婪。
他突然说:“看来你对我有误会。”
我抬头,指着他面前的甜点,天真地说:“你不喜欢吃甜的东西吗?”
于海宏一愣,随即笑着把他面前没有动过一勺的甜点递到我的面前,说:“是啊,我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酸甜无忌。”
我大快朵颐,偷空瞅着他笑了一眼,说:“于先生真会开玩笑,四十不到的人就自称老了,还用这种以老卖老的口吻。”
于海宏说:“你才会夸奖人呢,我早过了四十大关了。”
我惊讶地睁大眼,说:“真的?我可不信。”
于海宏哈哈大笑。
饭后,我们在丽金的舞厅里跳了几支舞。不知是空气的缘故,还是酒精的作用,我的头有点沉沉的。我提议说:“于先生,这里他闷了,我不喜欢这种气氛。不如去我家坐坐,我刚买支很棒的音响。”
于海宏很高兴,说:“那太荣幸了!”
在这个城市,我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几个知心的朋友,但我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公寓房,这使我不至于流落为这座城市的过客,所以我很爱它。当然这套四室一厅的房子不是我的能力所能购买到的,它的来历我已不愿提及。
我的家,只有很少数的几个男人荣幸进来过。包括当初买房的那个人,于海宏是第三个幸运儿,因为他值六个零。
我很谦虚地把于海宏请进我的“蜗居”然后选了一张布鲁斯的唱片,就进厨房煮咖啡。当我把煮好的咖啡端出来时,于海宏正在翻看我摆在书架上的过去的照片。
我把咖啡放在茶几上,说:“于先生快别看了,丑死了。”
于海宏头依然不抬,说:“安妮,谦虚是好的,但过分谦虚可就不对了。”
我说:“真的,以前拍的招傻乎乎的,连我自己都不要看。”
于海宏这次抬起头,仔细端详我,又看照片,说:“不,以前的你很清纯,现在的你很性感,不变的是那种美丽动人的天生神韵。”
我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斜着眼看他,娇声问:“那于先生更喜欢哪种美呢?”
于海宏顺势坐到我身边,伸手搂住我的肩,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最喜欢你现在这种美,很具有诱惑男人的魅力。”
我推开他,板起脸,说:“于先生,恐怕你会错了意,我可不是个轻佻的女人,任你调戏。”
于海宏半跪在沙发上,向天伸出四指,说:“我于海宏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亵渎叶小姐的意思,否则天雷”
我忙捂了他的口,说:“发这种没意思的誓干什么,太天真了。”
于海宏趁机抓住我的手,说:“安妮,我真的是很认真的。的确我是有过很多风流的韵事,但大多是逢场作戏,少有动真情的时候。你也知道现在男女之间的真感情很稀有了,但也不是没有。何况物以稀为贵。我知道我对你是真的动心了,否则以我的个性,不可能认识你这么魅力四射的女子两个月还没有任何行动,我是不怕你见笑,我感觉自己像个小男生,心里想着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却不敢表达出来。你笑了,告诉我为什么。”
我说:“你,你别这样,怪别扭的。幸亏我这里没别人,不然以为在上演肥皂剧中求爱的一幕剧情呢!”
于海宏说:“你以为我在做戏,你以为我只是为了得到你而在这里假扮纯情?你太不了解我了。”他显得很激动,说到后来,神情变得黯然,看来他的确不是在做戏,但我还是冷冷地看着他,一脸的不可妥协。
于海宏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我在后面唤了一声:“你不喝完咖啡再走吗,宏?”
他猛地转身,问:“你刚叫我什么?”
我一脸无辜,耸耸肩,说:“我亲手煮咖啡,你还是第一个有幸喝到的人呢!”
他冲过来,把我紧紧拥到他怀里,紧得让我感觉自己要被他压碎了,呼吸中满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很舒服。我贪婪地闻着他的味道,感受他动情的拥抱,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是多么渴望男人的拥抱!真希望这个拥抱能够一直到天长地久、天荒地老。
于海宏轻轻扯开我,低下头,寻找我的唇,于是两颗渴望的心在此交集,都在贪婪地汲取、索求。在几近窒息的瞬间,我听到自己喉头吐出的一缕叹息,迷失的思绪重又回到头脑中,接着开始重新控制躯体。我狠狠地咬住那条入侵的小蛇,于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