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不知道为什么,这幅画让他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是穿着披风的幸村精市和带着帽子的越前龙马,在网前握手的场景,上面的聚光灯下还有一个特别大的披风,幸村之前不知道忘了放哪了,才想起昨天画新作的时候,就把这副放在了上面。
“为什么要画这个大披风,“虽然罩的是越前龙马那边的半场,但是幸村精市的身子也在披风的阴影之下。
“因为有人觉得刺眼。”幸村淡淡的解释,“刺眼?那是幸村前辈你才会有刺眼的感觉吧。”越前看了画中的自己,我可是带了帽子的。幸村没有解释“谁知道呢?”
越前龙马突然想起了“幸村前辈,你画的我的那个呢?”
幸村精市装作没听懂“哪个?”
“前辈不会要装傻吧。”越前龙马眯了眯眼,“前辈不交出来也可以,你得替我画一副。”
“这个不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哦。”幸村哑然失笑。
“前辈你不会觉得我是在求你吧。”越前龙马学着幸村的样子环胸,“前辈好像没有搞清楚我们之间的处境啊。”
幸村精市现在脑子里已经想了不下20个报复方法,让这个小孩认清自己,最后幸村精市还是在越前龙马的目光下,坐到画架前面,“画什么?”
“自然是画个前辈啊,”越前龙马指了指两人握手的那幅画,“我要那样的,如果是穿着病服的前辈也没问题。
立刻知道越前龙马打着什么注意的幸村精市弯了嘴角,“可以。”
越前龙马将水果刀把西瓜切成了两半,推门出去之前还不忘说了一下自己的要求“前辈记得草地要画的软软的。”
门被合上后,幸村精市掀开那幅画,他的新作还只是线稿,但能清清楚楚看到是刚刚出去的少年,将这幅画放进画集里,重新起了稿,指尖的疼痛还在,再次凝视自己的两根手指,牙印很深,看得出那小孩确实很愤怒,将手指放在嘴边,舔舐了上面的血珠,最终含在了嘴里。
越前龙马再次推门而入,很好奇的站在幸村身后,画上是他看不懂的线,“给你,创可贴。”
“不用,血已经止住了。”幸村伸出手指,上面只有深深的牙印。越前龙马立刻捉住。
幸村精市现在是坐在椅子上,这么贴不太方便,越前龙马直接蹲了下去“那也不行啊,颜料会进伤口的。”仔细的替幸村贴上,轻轻柔柔的对待两个受伤的手指。
望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明明伤口是这个少年带来的,幸村精市却有一种被他珍视的感觉,心脏鼓鼓的跳动,有点想继续逗逗这个小家伙,“其实我也可以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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