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全球经济危机影响,公司一天辞掉了所有的外国人(4000多人)。公司宿舍是不能住了,和好友一起在市郊租住了一套两室的房子。
房子很便宜,类似于国内的经济适用房,不过,又多少有些不同,这里基本是一些孤寡老人最后的“归宿”。
第一次去新房那边,是一个人,好友比我离的远,说是要很晚才会到。
小区很静,大约有30多栋,路上没看到什么人,溜宠物的也没有。附近没有电车站,只有
个BUS停,不过走到家的距离也差不多要10分钟。路灯很少,途中经过一个湖,据说,曾经
死过人,旁边立着禁止入内的牌子。
谁知道呢,到处都有这样或是那样的传说。
我所定下来的这栋,一共5层,4个门洞。这边也是奇怪,房间编号是整栋楼统一的。我的房间是406,第3个门,没有电梯。弄好楼下信箱,一层层的开始爬楼梯,每到一层也会特意留意一下入住了多少人。
終于到了自己的房间门ロ。
呼——,念好了我常用的“咒语”,推门,进屋。
房间很黑,水电煤还没有开通。揭开蒙在玻璃上的牛皮纸打开窗,一缕缕光线映射进来,暖洋洋的,很舒服。
房间是南北通透的,从北侧的商户看下去,楼下是一片祧林。桃林内好像还有一个类似于凉亭的地方,上面爬满了藤蔓,也不知道是什么植物。
简単检查了下房间设施后,打电话开通了水煤电。行李是明天オ会到,不过还好,现在不算冷,房间又都是榻榻米,躺下就可以直接入睡。
坐了几小时的车,又办了很多手续,简单吃好了刚刚买的食物,就偎在北边的房间。
给好友发了条“已经到达,等她。”的信息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挂好白天揭下来的牛皮纸,一边连着充电器一边玩着手机。虽说网络还没有开通,不过还好,手机里有提前下载好的电视剧。
哒——骨碌碌。。。
楼上传来什么东西摔落后而又滚动的声音。看来,楼上是有小朋友的家庭。
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扰,继续看着手机里的后宫之内勾心斗角。
其实也是不敢乱想,毕竟是初来乍到,又是一个人。
哒——骨碌碌。。。
这大半夜的,不会是在房间内玩玻璃球吧。声音还在哒——哒——的继续着。
当当当—
怎么还砸起地板了?
咚咚咚,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小心冀冀的走到门口,从目视镜向外看去。
呼——是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女人。
微微欠开挂着挂钩的房门。
“请问您是?”
“您好,我是住在您家楼下的XX。不好意思阿,麻烦您家晚上可以小点声吗。”
恩?我今天是第一天来,从下午开始,就一直休息,哪来的声响阿?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不见了踪影。
锁好门
算了,不想了,继续躲在角落里。边看着手机里的节目,边努力调整紧绷的神经。
我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后背是一定要靠墙的。
嘎——
同层对门的开门声。
也许是好奇,也许是为了给自己壮胆,迅速移动到门口,通过门镜看向对面。
估计已经是进屋了,门,关得严严的。
这的人,怎么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哒——骨碌碌。。。
楼上的声音还在持续着。
充耳不闻楼上事,又默默的走回到刚刚休息的位置,从包里取出耳机戴上,继续玩手机。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开始不争气的上下打架。
ト楞ト楞,晃动了两下昏昏欲睡的脑袋,喝了口放在旁边的咖啡,努力振作起,等好友小X
回来。
嗖——
也就是这时,一个半透明的身影,从门的方向冲了进来,莫名的对着空气中指手画脚。
阿——
如果这时候,有人看见我目瞠口哆的状态,也会大惊失色。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手嶌葵的 The Rose悠悠的响起。。
刚刚出现在我眼前模糊的人影,不—见—了—声音好像是我的手机音乐,恍惚中我反应过来。
“主叫号码未显示”
手机的未接来电目录里,第一个位置显示着几个大字。
估计打错了。
没再理会手机,死死的盯着门ロ,心里不停的问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
咚咚咚,咚咚咚。。。
门外声音,又响起了。
我开始犹豫,要不要再开门。
悄悄的走到门口,向外看了一眼。
一个50岁左右,穿着工装的男人。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有人在吗?”
隔着门
毕竟门外是一个男人。
我轻轻的问道
“您有事吗?”
“啊,我住在你家楼下,麻烦让你家小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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