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为什么,都像是一道刺扎过来。
龙使被这些话刺得说不出话。
在场的人默不作声,似乎被她的话说中了。
她的话并不是毫无道理。
它们似乎也觉得这样强夺是违背道德的。
直到有龙使的话突然扬起。
少废话了,上次出的事情还不够吗?!天使改不掉骨子里的毛病,龙族在天使的手下只会被当作是趣味的玩物,被奴役,我们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
它的外貌身形,种种特征,都证明了它是龙族的血脉,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改变不了!
龙使长被这些话一语点醒,挑起了一直对天使怀有的警惕。
对......站在它们面前的是天使啊,天使曾奴役过它们!
这是该不掉的天性。
龙使长一咬牙,天使大人,冒犯了!
举起的手正准备落下,示意龙使了当冲上去,
谁敢动她们?
覆之烛的一句话,所有动静都停滞了。
龙使长的手也顿在空中,迟迟没有下一刻。
可恶。
覆之烛只要站在那,就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龙使们知道,现在就算是族长亲自上场也不一定打的过她。
长老们没办法插手,在龙使围成的圈外站立,一直望着这处。
符鸳背对着它们,而覆之烛站在她的背后与那群龙使对立,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替她挡住一切阻扰。
紧张安静的气氛被一声龙叫打破。
嗷。
炭炭的小爪子推了推笨笨,将它从自己的身体上扒拉开,然后从符鸳的怀中飞出来。
符鸳抬起头,哭得眼尾泛红的双眼掀起看它。
炭炭你......
只见炭炭围着她们飞了一圈,落在符鸳肩头,亲了亲她的面庞,又落到覆之烛的身边,做了同样的动作。
最后,飞到笨笨跟前,亲亲它,然后抱住了它。
笨笨呆滞道:炭炭,你,你这是干什么?
嗷。炭炭亲昵地蹭蹭笨笨的身体。
它觉得,这大概是它最后一次蹭它了。
拥抱完,它迈开四腿,走向了那群龙使。
笨笨这下才理解过来炭炭刚才所做出的举动。原来刚才那一切,它都是在跟它们说再见。
炭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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