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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鸳闭眼回想,念出魔咒,手上魔法棒一挥,破解了屏障。
但仅开心一瞬,便对上了费尔德的眼睛。
身边的屏障瞬时恢复,甚至颜色更加暗深,比先前的更加牢固不可摧。
恢复了,为什么,她刚刚明明都破解了?
符鸳手放在屏障上。
她震惊地看着费尔德,后者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转回身,往前面去了。
最后一排无人发现,也无人知晓。
费尔德走到前排去,目视前方,不看弗利痛苦折磨的模样,压着声音,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
你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可以对那两个少女卑躬屈膝?
弗利偏头看他,猜测到他指的是今天的事。
不是的主教,我......
弗利想要解释,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费尔德怒其不争地摇摇头,转眼他的屏障被削弱了一层。
下一刻传来破碎的声响,弗利莫名其妙就破解了。
费尔德举起他的手。
这是第一个运用魔咒破解的天使!
很优秀,予以表扬!
......
花园内,绿草芬芳,花朵齐簇绽放,丰富明亮的色彩交织在一起,格外悦人。
除去一个讨人厌的身影就完美了。
栖露在花园内扫地,那人就坐在秋千上慢悠悠地荡,她去给花浇水,那人就跟在她的后面左看看右看看。
栖露转过身面对着她,微笑道:麻烦能让让吗?忙活了一段时间我好不容易有空给我的花浇水。
如果能忽略掉额角怒起的青筋,或许确实是一场礼貌的询问。
勒斯抬抬下巴,你浇啊,我也没阻止你嘛。
有事说事,别来这一套。栖露看透了她,我数三声,三、二~
栖露啊!
没等数到一,勒斯下一刻就求着她,我美丽大方的栖露天使,你同情同情我这个可怜鬼,这些日子我已经被覆之烛折磨得体无完肤了,我现在急需一个救心丸。
栖露一愣,覆之烛?她怎么你了?
说到这勒斯可就来劲了,嘴一顿突突突。
上到最近的欺凌事件下到翻旧账,一字没落还添油加醋。
控诉完她的恶行后,还可怜巴巴吸吸鼻子,你是不知道,我白天要去给那群小崽子上课,夜晚要回殿去写那该死的报告,我已经一周没有睡过好觉了!
比起现在,我更情愿去恶魔界出差半个月。好歹我能打两个恶魔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