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枣犹豫着问:“你……你对我这么好,还让我叫你哥哥,是不是因为我……我和太后长得很像。”
蒙无疆并不意外,爽快的承认:“一开始的确有些,但如今你是你,她是她,纵然外貌相同,但你们的脾性截然不同。”
“真的吗?”聂枣惊喜着问。
蒙无疆笑:“你看,我之前对她说过相似的话,她的回答是‘你以为我会信吗’”。
他甚至模仿起蒙青氏的语气神态,那种冰冷疏离又含着嘲讽的语态。
聂枣被逗的哈哈大笑。
蒙无疆也笑,却含着淡淡无奈:“当然,她以前并不这样。”
“诶?以前?我……有点好奇,可以问问太后以前是什么样的么?”
大概已经喝得三分薄醉,蒙无疆笑了笑,没有拒绝。
从探子口中打听的到底和本人说的不能比,聂枣洗耳恭听,蒙无疆记忆里的蒙青氏果然不出所料是个活泼灵动的少女,他们同出青族,或者说还是表兄妹关系,蒙青氏父亲正是蒙无疆母亲的亲哥,因为自小青梅竹马年纪又相近,常在一同玩耍,直到蒙青氏嫁人。
听够了,聂枣仰起脸问:“诶,那为什么你没有娶她?”
蒙国表兄妹亦可以通婚。
“娶……?”蒙无疆僵硬了一个音节,“她嫁给了我大哥,我怎么能娶她?”
“比你大哥早娶不就好了。”
“不行。”
蒙无疆断然道,吓了聂枣一跳。
蒙无疆才又慌忙补充道:“我只把她当妹妹而已,并没有男女私情。”
聂枣想,如果自己信了就好了。
她这辈子最熟的就是看男子有没有动情,蒙无疆方才说蒙青氏时,无论眼神还是语气里流露的挣扎感情都绝对不会认错。
但蒙无疆似乎有些惊惶过度,说完他就提着酒瓶离开,甚至没有来得及跟聂枣道别。
诬赖蒙青氏,蒙青氏自然是不会放过她的,蒙青氏的近卫查出聂枣曾在魏国青楼呆过(聂枣透露出去的没错),趁着蒙无疆不在,以怎可将此等狐媚之人留在申候身边为名,硬叫人把她拖了出去。
蒙青氏想了个她自以为足够报复的主意,她把聂枣卖进了蒙国的妓馆。
所以说,斩草除根实在是十分重要。
妓馆里,聂枣和蒙国的接头情报提供者面面相觑,两个人都有点被囧到。然后他们花了一晚上时间在聂枣身上制造伤口,等到蒙无疆回来四处找寻聂枣时,让聂枣从妓馆二楼直接摔下来。
伤口可以造假,但摔是真摔。
反正当聂枣惨不忍睹地摔倒在青楼门口的时候,引起的骚动足够把蒙无疆的人引来。
有女子为保清白跳楼,申候心急如焚英雄救美之事很快传遍了整个蒙都。
蒙都妓馆本不违法,但严禁一条,逼良为娼。
是谁送那女子去的妓馆,成了城里最津津乐道的话题,听闻这个消息,太后蒙青氏在自己的寝殿里掰断了一根指甲。
聂枣摔得时候注意护住身体,倒都是皮外伤,只是加上那些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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