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侯菁菁趴在床上美滋滋数钱的时候。某人正在民宿主人的房间,就着一瓶89年的拉菲,美滋滋地享用那盘侯菁菁未能到嘴的肉。
“这丫头要是知道,她少收了一半的钱,结果肉还是到了我肚子里,非的气死才怪!哈哈哈!”江邢樾得意地举着夹了一块牛肉的筷子,一手叉腰哈哈大笑。
“阿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平日见你不都很是冷酷沉稳的吗?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民宿主人——三十多岁的大叔,江邢樾的亲亲表舅邢峰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哦,我明白了!”邢峰突然恍然大悟,然后一脸欣慰的看着老外甥,“你小子总算开窍了。我看那丫头虽然胖了点,可到也五官端正,人也颇有灵气,关键是有一手好厨艺……”
“舅舅舅舅!停停停!”江邢樾气急败坏地阻止无良舅舅的脑补。
“我就是看上个野猪也不会看上她!”江邢樾恶狠狠地说到。
“野猪?阿樾,怪不得这些年你一个女朋友都没有,原来,你口味如此特殊!”邢峰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在我看来,物种不同是没有好结果的!还是白白软软会厨艺的妹子来得香!”
“你!哼!我不跟你说了!”江邢樾顿时化悲愤为食欲,三下两下把整盘牛肉吃下肚了。
“你也太过分了吧,我都没吃一口!”邢峰目瞪口呆。
“哼!跟我做对!”江邢樾坏笑着的脸突然变色。“不好!我要突破了!”
此时,吃下去的牛肉突然化作无数丝丝灵气,胀满了江邢樾的丹田。江邢樾赶紧盘腿坐下,努力运行家传的《水行功》引导暴乱的灵气沿着经脉运行。邢峰也收起调笑的表情,安静立在一边为他护法。
终于,在东方露出鱼肚白时分,运行了两百个大周天之后,江邢樾突然感觉丹田处有一个薄薄的障壁破了,顿时,暖暖的灵气沿着扩大了一倍的经脉顺畅欢快地流淌起来。炼气一层,成了!
“阿樾,真的成了!我们家族的功法,果然是仙家功法!才不是什么鸡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邢峰激动得无与伦比,拉着江邢樾叨叨不绝地说到。
“舅舅,你还是先让我洗个澡!”江邢樾无力地抽回收,扶额道。
洗完澡出来,江邢樾看见舅舅一脸严肃地坐在茶几旁等他。
“阿樾,这次的机缘,本是那丫头的,你可是欠了人家一个天大的因果。”邢峰说到。
“我知道了,舅舅。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今后,那丫头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不会袖手旁观的。”江邢樾正色道。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睡了一晚好觉的侯菁菁一睁眼醒来,天已大亮。她洗漱的时候,看了一眼镜子,不由惊叫:“天啦噜!这是我吗?!”之前那个暗沉,蜡黄,肥胖的她已经完全变了个样。脸色肤色白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整个人还瘦了一圈。如果说之前她是两百多斤的巨胖,那现在至少只剩下了一百四五十斤。脸上的五官也露出了些许精致的轮廓。如果说之前是“死胖子”,那么,现在勉为其难可称之为“灵活的胖子”了。
一走出房门,便见到江邢樾走过来。他一把塞了个东西在她手里“拿着!”
侯菁菁打开手心一看,是个翠绿的玉牌。还用绳子穿好了,可以带在脖子上那种。
“好好带着,要是弄丢了你就死定了!”江邢樾口气不善的道,说完扭头就准备就走。
“喂!”侯菁菁拉住她。
“臭丫头,我不叫喂,我叫江邢樾。江河的江,开耳邢,木越樾。记住了!”
“我也不叫臭丫头。我叫侯菁菁,王侯将相的侯,菁菁校园的菁。”侯菁菁道。
“呵,就你,还猴精?野猪都比你聪明!”江邢樾又忍不住毒舌。
“你再人参攻击信不信我压死你!”侯菁菁抖了抖肥硕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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