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错,她早晚是自己的盘中餐,煮熟的鸭子飞不了,以其霸王硬上弓,不如让她自己投怀送抱的好。
弗兰基米尔拿走意如胸前的微型手枪,强压心中欲念,咽了一口唾沫,喘着粗气,很是不舍的,缓缓松开了意如。
试问这样的美人胚子,又有几个男人能够把持得住自己。此刻,弗兰基米尔一心所想,就只有赶快离开这里。
“那现在让我们到你的房间去吧!”弗兰基米尔问道。
“我说你就没有脑子吗?难道你就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意如有些难以压制住心中的气愤,虽然她并不像在这个时候惹怒弗兰基米尔。
“也许吧,我也不太清楚。”看来弗兰基米尔并没有太在意,他贪婪注意力,全都在意如柔美的娇躯之上。
“你最好把周围的环境都记下来,以便于到时候不会碍手碍脚。那里是燃料箱,这一点很重要,必须为黑凤凰注入燃料,我们才有可能偷走它。我曾经潜入黑凤凰的驾驶舱,详细的了解过里面的内部构造。我绘制了结构草图,就放在我的房间里,我哥哥对草图进行过分析。我们初步的辨认过,这部机甲应该如何驾驶。毕竟第七代机甲,无论对谁来说,都太过于陌生了,在此之前我们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说着说着,意如注意到弗兰基米尔似乎有些反常。她不能不时刻注意弗兰基米尔,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弗兰基米尔完全没有在听意如说些什么,只是隐约听到了意如提起她的房间,这让弗兰基米尔有些激动不已。
其实,纵然弗兰基米尔,缺乏足够的实战经验,成为克格勃正是特工又不到一年,而且标准的三年半特工训练,他也仅仅只受过半年的训练。这倒不是因为他学的很快,而是因为父亲在世前的强力反对,使得克格勃管理当局,不得不放弃将弗兰基米尔培养成特工的计划。
然而尽管如此,弗兰基米尔身上却有着别人无法企及的天赋,例如我们已经知道的他不怕寒冷,能有一眼就分毫不差的记忆长达百位的复杂数字。
同样对于这里的结构布局,以及机甲身各组成部分的每一处细节,无论我们描述过的,还是没有描述过的,弗兰基米尔只要看上一眼,就能成竹在心,过目不忘。
就算一年后才回到这里来,他也能说出这些东西,当年所摆放的准确位置。他现在所想的,只有意大利人和法国人有什么不同。
“你怎么了?”意如问道。
“啊?我吗?可能是一宿没睡,有些魂不守舍了吧。看来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弗兰基米尔说道,他知道自己总不能说是在幻想意如的海棠春睡图吧。
“噢!好吧,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克格勃的人。”意如摇摇头。
“那还有假,我为他们在北朝鲜的淤泥中泡了三天三夜,又在南朝鲜的下水道里泡了三天三夜。如果换了其他人,我想他们会因体温的过度流失,而死在那些臭水河里。当然,我也成功的救出了,被联合国部队,俘获的潜入南朝鲜的克格勃特工,我一个人摆平了美国大兵的一个连。从而避免了使我们伟大的苏维埃,陷入不利的被动局面。同时更避免了,有可能进一步升级的战事。我是朝鲜战场上的英雄,在我参与到朝鲜战争的情报工作后,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内,就迫使美国签署了和平协议。”弗兰基米尔得意洋洋的说道。
“朝鲜战争的功劳不是该归功于中国吗?”意如耸耸肩。
“他们是正面战场,伟大的苏维埃虽然表面上没有参战,但为了捍卫我们机械重工主义的尊严,我们建立了情报阵线的敌后战场,我就是在敌后战场,为战争的最终胜利,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看来爱吹牛的人,不仅仅只是卡夫卡,弗兰基米尔也或多或少,同样有如此的嗜好。
也许每一个男人都是如此,他们总希望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更加优秀更加卓越,特别是在那些让人心仪的女孩子面前。
意如不想再听弗兰基米尔喋喋不休的瞎胡扯,看样子留在这里是做不了什么其他事了,以其这样毫无意义的待下去,等着被看守发现,不如在被他们发现之前,尽快离开的好。
听到意如说要离开,弗兰基米尔精神大振,他们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重新走回地面上。
不知道为什么,凤来仪昏暗的长廊,并没有让弗兰基米尔感到压抑,反而让他心花怒发。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赶快走过这些讨厌的走廊。正所谓*一刻值千金,如此深邃悠远的走廊,实在太耽误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