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粗犷和急促。女人没有停止热吻,她伸出舌头,送入到弗兰基米尔口中。她伸手一颗颗解开弗兰基米尔的衣扣,脱下了他的衬衫,把他**裸的呈现在她的眼前。
弗兰基米尔陶醉在芳唇和香体之中,从她的嘴里出乎意料的,感受到一股蜂蜜般的甜美,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流入体内。
弗兰基米尔能够辨识出这不是幻觉,而是确有其味。他瞬间意识到了危险,他虽然从未有过切身体验,但却久已听闻其名。这如蜜的甜美,似乎正是克格勃“燕子”最神秘也是最致命的武器。
此时此刻,恐惧油然而生,他强压住心中浴火,急切的想要推开怀中的女人。可这女人竟在不知不觉间,双手紧紧抱住了弗兰基米尔的脖子,双脚也死死缠住弗兰基米尔的腰身,让他根本无法将女人挣脱。
眼看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事物也像是失重般旋转起来。顷刻之间,无尽的快乐,化作无边的痛苦,却奇迹般地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求生*。
他用力咬住女人的嘴唇,迫使她不得不收回舌头,他用指甲在女人背上乱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已经深深地陷入女人皮肉之中。
女人痛得失声叫了出来,就在这百密一疏之际,他抓住时机,双脚用力,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奋不顾身的搂着女人,撞向屋内的墙壁,大有同归于尽的气势。
女人看出弗兰基米尔这是和自己玩命,她可没有多余的命,陪弗兰基米尔去死。她不得将双手双脚,从弗兰基米尔身上放开,在撞上墙壁前的一刹那,奋力挣脱出来。弗兰基米尔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重重的撞在墙上,整个屋子都被撞的晃动起来。
弗兰基米尔顾不上伤痛,他争分夺秒的从地上爬起来,未加思索的破窗而出,急速朝他的“九股烟”跑去。他跨上“九股胭”,连捶带砸的发动引擎,很快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弗兰基米尔逃之夭夭,消失在无边无垠的皑皑白雪之中。当女人追出门外时,弗兰基米尔已经不见了踪影。
狂奔一个小时之后,“九股烟”的速度急剧下降,燃料仓里的燃料很快就会用尽,如果不能尽快补充燃料,弗兰基米尔就只能依靠双脚了。
弗兰基米尔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追来。他成功甩掉了那个可怕女人,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弗兰基米尔不禁有些后怕。
他需要给“九股烟”尽快补充燃料,“九股胭”不同于其他机车的特别之处,最主要的特征表现在,只要是能够在锅炉内燃烧的东西,都能够用来作为“九股胭”的燃料。然而这也总不至于,把深埋雪地之下的枯枝败叶挖出来做燃料。就算真用来做燃料,其燃烧所能产生的热量,又能够有多大作用。
目力之内,除了一座巍峨的庄园外,全是覆盖着厚厚积雪的针叶丛林。在这里能够得到有效燃料的地方,也就是只剩下唯一的这座庄园了。
弗兰基米尔看了看自己精赤的上身,除了护腰绷带,什么也没有。下身也只穿了大短裤,这还是他在包扎伤口时,才换到身上的睡裤。他从来不会感到冷,尽管苏联一年有八个月是寒冬,他总是不分四季的穿着同样的服装。
很显然无论是护腰绷带,还是睡裤内都不可能有钱。他真后悔为什么在离开家的时候,不顺便带上点钱。俗话说无钱寸步难行,可话又说回来了,那时候连命都保不住了,谁还会想到钱呢。
没有钱,庄园里的人,就不可能给他燃料。现阶段生产力的发展情况,还不足以让每个人都具备*意识。他很想相信*观念,能够帮他得到一些燃料。同时他更加相信,庄园里的人,会将他视为精神有问题的强盗,把他吊起来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