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正色言道:“凭我认为你讲道理,有远见,你们马家军若是执意继续与我为敌,最终的结果就是成为了别人手中的棋子,不但不会被为槐里侯报仇,最终还会因为执意的复仇而消亡殆尽,我看你这姑娘不傻,你应该明白,目前这种情况,不是我在求你,而是我在给你们马家军寻找一线生机!”
马云禄闻言,心中不由有些举棋不定,秀眉也是越皱越深。
良久之后,却见马云禄缓缓地抬起头来,对着袁尚道:“我如今已经是你们的阶下囚,纵然是有心想帮你,又如何能够达成?”
袁尚闻言微微一笑,道:“那简单,只要你肯答应,我立刻把你放走,并诚挚的向你道歉,绝不反悔!”
马云禄闻言不由地一愣:“放我走?”
袁尚点了点头道:“没错。”
“可是,你真的信得过我?”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马家军以刚烈称雄当世,我相信你们那的每一个人的都不是耍奸计的性格,包括马超本人在内!”
马云禄静静地盯着袁尚,突然将头一转,恶狠狠的盯了一眼站在他身后一直不曾说话,恍如石像一样的赵云,道:“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在那之前,你要让我狠狠地扇赵云这个混蛋一个耳刮子,以血今日之耻!”
赵云的脸色,顿时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袁尚则是无所谓的一笑,道:“相信我,就算是我答应了,他本人也绝不会答应,不过你们马家军若是有足够的牛羊供应,我保证你不光是扇他一个耳刮子,你就是扇他五百个,他也是绝无怨言!”
正说话之间,却见将领李大目匆匆的跑进了帅帐之内,对着袁尚重重的一拱手,道:“主公!”
袁尚转过了头,疑惑地看了李大目一眼,道:“有事!”
“有事!而且是很大的事!”
“”
迷迷糊糊,熙熙嚷嚷之间,阎行从梦中缓缓地苏醒了过来。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人用金疮药和帛布包扎处理,虽然依旧疼痛,但血却是完全的止住了,虽然头脑依旧昏迷,但比起适才来袁军的营寨之前,意识上似乎是清醒了许多。
昏昏沉沉之间,耳边却是交结着一些人吵吵闹闹的声音,弄得阎行想再次昏睡却也无法得偿所愿。
“阎行,这不是韩遂军的阎行么?他怎么会在这里?”马云禄已经是被袁尚松了绑,站在阎行的床榻之边,充满好奇的开口言道。
赵云静静则是静静地盯着阎行身上的伤口,不知不觉间皱起了眉头,道:“我曾与此人交过一次手,阎行此人武力卓绝,非等闲可比之,究竟是谁能将他伤成这个样子?委实令人难解”
马云禄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武力至高,万人敌,不过是虚无缥缈之论,战场之上,只会凭借蛮力的傻子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胜者,唯有计谋和兵法筹谋才是上善之道”
赵云冷冷地白了马云禄一眼,不屑地言道:“手下败将而已,还敢在此长篇大论,若不是袁家三小子心善,你的那颗头早已经被本将换成了肉羊了”
马云禄闻言顿时恼怒,道:“赵云,你一个男人居然也好意思说出这等话来?与一个女子交手,你也好意思赢!你可知道羞耻二字何写?”
赵云不屑的一哼,道:“不知道。”
“你!”
“那个”一旁的袁尚不由地出言打断了他们两人,道:“你们小两口吵架可不可以去外面吵呢?没看见我们这有病人么?”
“谁跟他是两口子?!”
司马懿看着赵云和马云禄,艳羡的砸了砸嘴,自言自语地道:“可惜啊可惜,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居然相中了那个屠夫赵子龙这小子也是有病,有娇滴滴的大姑娘不喜欢,偏偏喜欢什么牛羊,牛羊能当女人用吗?真是”
躺着床榻上的阎行闻言,不由得冷汗淋漓,于是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低声道:“多谢袁卫尉救命之恩,此恩此情,阎某永世不敢相忘!”
袁尚闻言顿时吓了一跳,转头看了看床榻上的阎行,咧嘴一笑道:“阎行将军,你已经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