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淳于琼犹豫了一下:“酒?”
“马尿!”
“不喝了,不喝了”
袁尚心中大感怀疑,就淳于琼这样一草包当年也是京师的西园八校尉之一,跟袁绍曹操同列?他得花了多少钱才买来的官啊!…,
就这死出的袁绍还用他当将军,不让曹操灭干净才怪!
袁尚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跟我进营帐来,有事跟你说。”说罢转身向乌巢主营走去,淳于琼以及辅佐他守备乌巢的一众将领校尉纷纷紧随其后。
进了主营军帐,抬眼望去,便见一地全是酒坛子,整个帐内充斥着一股酒肉之气。
酒肉穿肠过,就是淳于琼现在的萎靡生活。
袁尚大感气闷,自己为了乌巢的事情,带着一身病整日的东奔西跑,求爷爷告奶奶,见这个找那个,甚至还背着违抗军令的黑锅偷偷出兵来救,而乌巢真正的守将却在此整夜的宿醉,天天吃饱了撑的还耍酒疯奔出去撒尿划地盘,同样是人,我怎么混的就这么草蛋,招谁惹谁了!
轻轻的点了点桌案,袁尚转头问淳于琼道:“乌巢之内,可用的兵卒现有多少?”
淳于琼两眼发呆,愣愣的瞅着袁尚,看这死相好像是酒劲又要犯。
淳于琼麾下副将眭元进见状,急忙站出来解围道:“三公子,乌巢之内,马军两千,弓弩手三千,步卒五千,可用兵马约有一万。”
淳于琼这时候好像又有点缓过劲来,打着酒嗝点头道:“不错,乌巢之中,约有兵马,嗝——,近一万嗯,一万。”
袁尚重重的叹了口气,曹操说不准这一两日可能就过来了,这大酒包子连自己手下有几个兵还没掰扯明白呢,难怪前世的历史上他一夜就失了乌巢,就这熊色样,再来一万个也是白搭。
淳于琼这样的恐怕是指望不上了,怎么办?靠自己了呗!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个一品酒糟子。
“我手下探子得报,最近一两日,曹军似有派兵偷袭乌巢的迹象,我今夜来此,不为别的,就是不放心乌巢,所以率本部兵马过来,想跟你们一起谋划一下。”
帐内众将闻言皆是大吃一惊,乌巢骑督吕威璜忙出班道:“不知三公子的探子是从何处得到这条细报,主公那面可曾知晓?”
“主公当然知晓,故而才派本公子先过来坐镇,增援的大队兵马过几日即刻便到。”未免惹出别的事端,袁尚开口撒了个谎。
众人闻言略有所安,想想也是,三公子是主公膝下最疼爱的儿子,若无特命,岂能大半夜闲的没事跑到乌巢穷搅合。
“敢问三公子,既有曹军动向虚实,又打算如何守护乌巢?”淳于琼终于开口说了一句附和身份的话,令在场众人好生感动。
袁尚摸了摸下巴,道:“我的意思是,乘着曹军还没有动手,先把兵马分成三部,大营留一部,大营之外的左右山林各埋伏一路,昼夜整备,并在大路上挖好陷坑,曹军若是过来,咱们三路夹击,打头的打头,打尾的打尾,冲乱他们,坚持到父亲那里的援军到来,便可全力出击,击溃曹军。”
眭元进闻言点头:“三公子如此安排可行,既然如此,末将这便即刻去准备”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帐外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郭援满头大汗的奔进主营,冲着袁尚遥遥一拜,急切道:“公子,大事不好,斥候来报,东南大路上,有一支铁骑先部正向乌巢方向急速奔袭而来,看不清其将旗军属,若真如公子所猜,许是曹军真的杀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