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能不能别老说这种话?听着怪可怕的!”童心连连打寒噤。
忽然,屋里陷入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童心惊道。
“没事,别怕!”盛阳起身站在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而童心一点都没有发觉,只是使劲抓紧那手。
“谁怕了?”
“喏?”盛阳把两只紧握在一起的手抬起来,“那你握这么紧干嘛?”
童心甩开它的手,嫌弃地别过头,“我是条件反射,怕你害怕!”
盛阳得意洋洋地一把将他抓过来,“行了,别闹,我们得小心点!”
风声。
钢琴声。肖邦。
童心打个冷战,总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和梦里的感觉这么相像?
“谁?”童心听到脚步声。
“妈的,给我出来!”童心嚷道。
“叫这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猪拱了?”陌生的声音。
“你是谁?”盛阳问。
“你们也不问问自己在什么地方住?就敢做这种坏事?”那声音里带着谴责。
“有种给我出来,装神弄鬼?”童心忽然飞踢一脚,不知道把什么给踢飞了,哐啷啷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
灯光缓缓亮起来。
一个白胡子的老头身着清朝的官服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十分端正,双手放在膝盖,满脸褶皱在灯光下显得曲曲折折。
“你???你是什么?”
“我是这地方的主人。”
“你怎么这副样子?你不是人?”
“那还用说?我当然不是人,死了一百多年了。”那鬼正襟危坐,“你们怎么突然闯到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童心看着那鬼,又看看盛阳,“盛阳,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无缘给的,鬼知道是什么地方?”盛阳根本不怕它,“你为什么现在还不走?”
“我在等人。”
“等谁?”
“一个女人。”
“为什么等?”
“你们可能不信,但是我不得不说是因为我承诺过,我说我会等她来,可是一直到我死了,那女孩还是没有来。”清朝鬼有些黯然。
“爷爷,你等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她叫花舞。”清朝鬼脸上露出某种难以描述的表情,有种初恋的味道,继续说,“一百多年前,我进京城赶考,只为考取功名,因为从南向北,路途遥远,难免要在野外露宿。一天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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