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良心未泯的同事议论要不要报警,却被大家一力阻止,万一真出事,他们算‘帮凶’,哪能逃得掉。
人心惶惶的时候,张佑德出来说话,说杨嘉禾已经口头上向他辞职,家中老人出事,要回家奔丧,所以来不及办理离职证明。
大家心里明镜一样,再加上人都是自私的,生怕惹麻烦,是以一个个附和,也不再讨论杨嘉禾。
时间久了,发现什么事也没有,渐渐就淡了。
那以后张佑德倒是老实许多,一直没向新人出手,估计也是心虚或者害怕。
上个月,部门招来一个应届毕业生,长的好,跟个小姑娘似的,说话动不动就脸红。别说张佑德,就连公司一些直男看了都有点意动。
等到下班,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先是去餐厅吃饭。
新人频频被敬酒,几杯下肚,白嫩的脸上升起潮红,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的主位上的张佑德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将新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饭局结束,新人已经晕乎乎的不知天南地北,有同事提议说去KTV唱歌,新人大着舌头说:“各、各位前辈哥哥,我、我得回家了。”
有位同事拉着他:“这么早回去做什么,走,哥哥们带你去玩。”
一群人去了早就订好的包厢,故意把新人扔到张佑德身边,新人傻乎乎的:“张总,谢谢您给我这么好的机会,我一定、一定好好干!”
张佑德不动声色的将手放在新人大腿,笑的很慈祥:“好,我就欣赏你这股韧劲,未来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眼看着差不多,瘦猴男挤过来,他附在张佑德耳边说:“张总,三楼的包厢订好了,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你是个能干的。”张佑德一语双关的说。
然后装模作样说了两句,搀扶着新人走出包厢,来到三楼。
三楼的包厢是拿来专门休息的,有床有电视,还有一些隐晦的某类用品,算是KTV老板善解人意为客人提供的方便。
经过上次事件,张佑德不敢去酒店,天知道他在酒店房间醒来时,摸着后脑硕大的包有多愤怒。
没想到那小子反抗的那么厉害,好话说尽,最后还打伤他。
可这事儿不能张扬,只能留待后面算账,哪想那小子居然无声无息的玩消失,他生怕对方破罐子破摔啥都抖出来,或者去报警。
虽然他不怕,公司的人会替他作证,只是家里黄脸婆太凶,说不定会起疑心。
他偷偷找人去查,发现杨嘉禾这人就像滴入大海的一滴水珠,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影子都没有。
要不是知道自己没有杀人,张佑德还以为自己对杨嘉禾下了手。
老实一段时间后,发现什么事也没有的张佑德彻底放下心。
素了这么久,现在也该给自己开开胃了。
看着床上因为太热而扯开衬衣领口的新人,张佑德眼中蹿起火光,他几下脱掉衣服,朝床上的新人扑过去。
啪。
一声轻响,包厢内的灯突然全灭,整个包厢陷入黑暗之中,没想到灯会熄灭的张佑德看不清周围,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惨叫出声。
他边揉着摔疼的地方边爬起来,然后又是一声啪,灯重新亮起来。
张佑德骂了两声,继续朝床上扑过去,正准备撕扯新人衣服的时候,发现手底下温软的身体忽然变得冰冷僵硬,而包厢内的温度也悄悄有了变化。
刚才还燥热的空气此刻多了股让人不安的阴冷感,就好像有人拿着冷气在他身旁吹,随着身体的每个毛孔进入体内,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恐慌。
“怎么回事。”精虫上脑的中年男人似乎察觉到什么,稍稍冷静些,他心里有些发毛,分不清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感觉。
心里有个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身后有人。
他慢镜头般一帧一帧往后看,身后空无一人,只有头顶暧昧的灯光洒下。
他松了口气,暗道怎么突然疑神疑鬼,想着新人白嫩嫩的模样,稍稍冷却的心思再次沸腾。
从新人来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这是个极品,现在终于有机会搞上。
张佑德回头,下一秒,他的眼睛猛的瞪大,鼻翼张开,这是恐惧到极点时的下意识表情。
这包厢为了情趣所在,所以在床的侧边设立一面光滑的大镜,滚床单的时候可以通过镜子看的清清楚楚,增加刺激感。
此时镜面滑下一道道殷红的鲜红血迹,斑驳交杂出一道恐怖血脸,过了会儿,那张血脸从镜面剥落,对着他狞笑,而床上诱人的新人,此刻已经换了张冷冰冰毫无生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