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很庆幸,器材室没开灯,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不然,她不敢想自己会多难堪。
见她沉默,裴圳低头咬上她小巧的耳垂,故意用牙齿捻弄。
“啊……”陈净茵在他怀中颤栗,嗓音娇细:“没有……我哪都没去。”
尽管诚实,却没让裴圳满意。
他宽厚的大掌往上,隔着单薄的夏季校服布料,覆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别……不行……啊……”
陈净茵的阻拦已经来不及。
裴圳揉着她的胸,倏地用力,另一只手在颈前捏住她下巴,语气寒冽:“和别人就是谢谢,到我这儿就是对不起。嗯?”
陈净茵明白了,他还在为医院的事找她麻烦。
但她不认为自己做错,继续沉默。
半天听不到她的声音,裴圳耐心全无,低头重重咬上她侧颈,像是就此给她留下烙印般深刻。
“啊……”
陈净茵疼得咬住下唇。
见她宁肯隐忍,也不开口和他说话,裴圳头一次心生挫败,手从她校服下摆钻入,摸到内衣边缘。
“不要。”陈净茵一把按住,声线紧张得发颤:“我下面受伤了,还没……还没买药。”
裴圳半天没动。
就在陈净茵以为他人性尚存时,肩膀上落下一条紧实的手臂,压着她的身子往下,重得不容她拒绝。
她直接跪在地上,仰头在他两腿之间。
“嘴这么硬,肯定没受伤吧。”
那轻描淡写却阴冷的语气,让陈净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害怕得肌肉都绷紧。
头顶灯光骤然亮起。
刺得她慌乱闭眼。
缓了好久,陈净茵才适应地睁开,就见一根粗红的肉棒沉甸甸地垂在她面前,茎身被筋络盘虬,尺寸狰狞。
“你吸,我操,自己选。”
裴圳冷峻面容俯下,长眸微微泛红,都是欲念生起的颜色。
陈净茵眼底都是对他的怯意,没有动,怔怔看着那根粗长的巨物,下颌隐隐发颤。
“不选?”裴圳的大掌扣住她后脑。
见她还是不说话,他耐心尽失,猛地按着她的头压在胯下,腰身往前挺,语气低冽:“逼被操狠了还能藏,嘴巴被操坏可人人看得见。”
陈净茵连连摇头,两只手慌乱地攥着他衣服下摆,神情害怕:“我……我自己来。”